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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平和李天俩人年纪也差不多,他感觉和李天话题上也能说到一起去,这一路可没少说话。

这会儿又说到院落中妇人的事

“小天你跟着叫婶子或者王婶都可以,听说婶子来了这之后吧,咱们这可有了不小的变化。

婶子没来那时候,有一天让毛贼钻了空子,那天大家伙都急忙去上工,当天也没有请假休息的,院子里一人没有就招来贼了,那一次咱们大家伙加一起可丢了不少银子呢。报官也没用。

王婶来了之后,就没出过这种情况。

再后来酒楼忙的时候,咱们伙计早起晚归的,也没时间洗衣服,有的人衣服都有味发馊了,客人们都嫌弃。

这时有人提议大家伙凑钱雇王婶帮着洗,掌柜的知道这事后,跟王管事商量了一下,钱酒楼出,雇王婶给伙计们缝洗衣服,收拾院落。从那之后,住舍这边的杂务,就都是婶子在管。”

走到一间紧闭屋门的房间外,侯平说“到了”

“进来吧,屋子有点乱,别嫌弃啊”侯平嘿嘿一笑,推开了那房间的门。

屋里其实没什么物件,中间一张四方桌,用来吃饭或者放点小物件。桌上还有个照明的烛台。

要不是蜡烛燃尽后剩下的蜡油已经溢出烛台,溢得布满烛台四周,这张桌子看着还算整洁。

李天再往里边看。

角落有个空的木板床,也没有被褥,李天心想,看样子这就是自己将要住的木床了。

这上边就乱的多了。不知是谁放的鞋还有扫帚抹布等等物件堆得乱七八糟,甚至还有个李天不久前在天香酒楼厨房那看到过的往外带菜的食盒。

屋子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,说潮也不是潮,好像什么东西发霉了,李天看了侯平一眼,饶是侯平脸皮厚,也绷不住了,毕竟屋里这么个样,他脱不了干系。

两张明显住着人的木板床排放在两边。一张床上比较凌乱,被子也没叠,换下的旧衣服也胡乱堆在上边。

侯平顺着李天的目光,发现李天在往那边床上看,侯平,嘿嘿一笑仿佛在说那是他的床铺。

最让李天十分震惊的是,他仔细打量发现另一个住人的床铺现在还在躺着个人。

因为那人把自己蒙在被里,也不打呼噜,要不是李天看到了被子在轻微起伏,还真发现不了他。

“咦?又在偷懒呢?羡慕……真让人羡慕啊~”侯平也发现了床上有人,语气怪异的来了这么一句。

“直接告诉你吧,这是掌柜的带来的叫郑一凡,名字听起来就文绉绉的,掌柜的自家表弟,能识字也会算账。咱们酒楼的原料购买,掌柜的不放心别人干,就交给他了。”

要说这郑一凡睡得够沉的,俩人都在郑一凡面前说上话了,他居然还没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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