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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归堂是这府上最大的地方,比伏慎住的院子还要奢华些。

这府邸大得很,住的人却不多。伏慎上无父母下无子女,后院里也只住着柳娆一人,因此诺大的府邸却格外冷清。

桓辞在这地方惴惴不安地睡了一夜,第二日晨起后又恢复了昨日来时的装扮。

昨夜扫叶提醒她这里人多眼杂,还是应当多注意些,切不敢暴露她的真实身份。

桓辞左思右想,仍觉得该早点要回自己的东西。

原本想着悄悄打探消息,结果一进城就被伏慎逮到了。如今男子拿了她的过所,却也没有把她交出去的打算,实在是令她进退两难。

一早起来后,别人告诉她伏慎上朝去了。桓辞闲着无事,便想着去伏慎院子附近转转,万一能有机会进去找她的东西呢?

然而她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,这院子里里外外有不少人守着,想要偷偷进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

桓辞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打算打道回府。走到一处廊上时,忽听拐角处有人在闲谈。

她细听了听,那两名女子却是在议论伏慎的事。

“听看门的人说咱们三爷有外室,这事你可知道?”其中一名女子道。

另一女子摇了摇头:“从没听过?是哪来的女子?”

“这我也不知道,只听说姓陈,据说还有孕在身。”女子叹息一声,接着道,“听人家说陈氏要生了,所以人家哥哥来请三爷呢。”

“昨夜三爷没出去啊。”另一女子道。

“这谁知道,许是派人去了。听说是昨夜亥正之后来的,大家都睡了,问谁谁也不清楚。”

桓辞抿了抿唇。没想到她向守门的人扯的谎竟传了出去,这实在是她的罪过。

她正想弄出点动静提醒二人,忽听她们提到了柳娆。

“方才我来的时候碰着了阿兰,听她说今日柳夫人要回来呢。”

“不是说要休养半年吗?这才过了几天就要回来?莫不是听说了我外室的事?”

“谁知道呢?这要算算日子,咱们爷有外室也是去蒲州前的事。原本还羡慕柳夫人,爷至今也不娶妻,后院里头就只有她一个人。可如今看来男人都是一个样。”

一提起柳娆,桓辞想到的便是她独自跑到希音楼的事。

在蒲州时她并没有见过柳娆,也没听伏慎说起过。原来女子竟去其他地方修养了,莫不是因为希音楼里的事被伏慎发现了。

桓辞还想在墙角多听一会儿,忽听得背后有人走过来了。

她扭头看了一眼,原是个丫鬟端着托盘正往过走。

“公子可是迷路了?”那丫鬟走到她面前时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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