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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祖父您看,这是我专门给您买的桂花酥,您快尝尝味道好不好吃?”

薛子衿假装没看见老头板着的黑脸,自顾开心的从袖袋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,然后笑嘻嘻的凑到老头面前。

“哼!我不要,又不是专门给我买的,不稀罕。”

王伯良抿着唇转开脸,下巴上稀稀拉拉的白胡子也跟着晃了晃。

好家伙!

不管是古代的老头,还是二十一世纪的老头。

吃起醋来都是一个德性。

薛子衿也是醉了。

不就是刚刚她先和余爷爷说了桃酥是专门买给余爷爷的吗?

这老头还和她计较上了。

门外的老余听着屋里的动静,眉开眼笑地捻着咸味儿的桃酥往嘴里送。

“哎呀!这桃酥真香啊!”

听见门外传来的啧啧称赞,王伯良更气了。

薛子衿摸了摸鼻子,忙放下手里的桂花酥,绕到老人背后给他按摩捶背。

“外祖父事物繁忙,娇娇给您捶捶肩膀揉揉背哈!”

这个她上辈子可是老手了,爷爷和外公特喜欢她给他们按摩。

每次几位老人不管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,只要她露这一手,都能将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。

果然!

薛子衿才按摩完一套指法,王伯良就舒服的自己动了动肩膀。

“你这丫头,在哪里学的手艺呢!我这把老骨头锈了好些年了,今儿还是第一次这么活泛呢!”

“呵呵舒服吧!”

薛子衿两手虚握成拳,从老人背中心咚咚咚的开始一点点向外捶。

“嗯!舒服。”

王伯良惬意的半眯着眼缓缓问:“那两人……你想留着?”

呃!

这话题转变得也太快了些吧!

薛子衿眨眨眼,倒也很坦然地道:“嗯呐!我问过了,他们是河西郡离石人,因为得罪了刘聪,魏家满府被灭,就剩下他们兄妹俩逃出来了。”

“兄妹?”

“嗯呐!那个小九是女郎。”

感觉到老人气息变得凝重,薛子衿又接着道:“不过她伪装得很好,就连余叔都没认出她是女郎呢!

而且吧!他们两个可花了我十几吊钱买下来的呢?

现在放了实在太亏,我便想着反正他们也只是奴仆,又不会出去抛头露面。

刘聪又在河西郡,他也找不到咱们晋阳来,就打算等他们兄妹给我干些活儿在撵走也不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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