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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金菊出门一般都戴口罩,白天还戴太阳镜,有江夏雨陪着,也是这样。从上海回来是这样,回上海去也是这样。乐平到上海只有火车,乐平到鹰潭还没有坐号,更谈不上卧铺,老人没有陪伴,是不方便的,加上倒换车更是麻烦。赵金菊不是年青学生了,出门又不能随便着装,购票、上车、找座位、与周围人交流,都很不方便!没有江夏雨出面料理是不行的,一切还幸亏江夏雨。到鹰潭转上了到上海的车就好了。江夏雨又花钱买了软卧。还好软卧车厢人不多,四个人一间房的位置,江夏雨全要了。这样赵金菊母子就方便多了。

赵金菊深有感慨地说:“你若是常跟在我身边就好了!”看了一眼江夏雨又说:“没有你,我还真的难以成行!”

江夏雨说:“妈,你是不是想请保镖呀?”

“保镖哪有你好,保镖只负责安全,其他事,他不管的,那是经纪人干的事!”赵金菊想了一下又说:“儿子呀,我建议你学做经纪人,你又会武功还可兼作保镖。”

“妈,我不懂做经纪人,做保镖到还可以。”

“嗨,不懂就学呗,公司正缺这样的人才,我看你就到公司来,一边学做经纪人,一边兼作保镖。”

“妈,给谁做保镖呀?”

“你就先给我做保镖吧!学着做经纪人,学得差不多了,你就给你冬梅姐做经纪人兼保镖。冬梅已经知道你是她弟弟,我已经告诉她了。”

“那秋果弟知道吗?”江夏雨关心的是胡秋果。胡冬梅已经出嫁,算是项家的人,真正为胡家的接班人是胡秋果。赵金菊说:“他不清楚,不过这次回去我就会跟他说,你们算是异父同母的兄弟,应该说清楚!”

在说清楚中,俩人都感觉很累,就休息睡觉了。

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十日下午约三点五十分左右,赵金菊回到了上海家。

第二天即十一月十一日,有人把它叫做光棍(1111四根棍)节。赵金菊是女人,不是“棍”,可她是寡妇。江夏雨是“棍”,目前还是单身,不过不算光棍,他有对象,对象在淮安。回上海了得赶快向刘鸿雁报告:“鸿雁,我从乐平回上海了。暂时不能回去,可挺想念你的,你能来上海吗?我有事同你商量,电话里说不清楚,最好来上海谈。”

听到情人的呼唤,马上告诉父母。刘继东说:“到上海去,可以呀,但要负责采购,公私兼顾。”

程凤娇说:“何不让春燕一块去,她比较熟悉门路,让她带一带妹妹。另外,她的婚事即将举办,让她也到上海去采购些自己喜欢的东西,也叫公私兼顾吧!”程凤娇的建议是合理的,对俩女儿是公平的,当然无人反对。

到上海去住什么地方?住宾馆、住酒店,她们住得起。可刘鸿雁说:“姐,既然是夏雨要我去,他一定有安排。不妨电话招呼一声,看看他的意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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