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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尔德子爵辩驳道,“我从来不认为革命党完全是一件坏事,相反这是对我们的一种督促。”

“子爵阁下的这种想法很危险,你是不是同情那些革命党?”尼克勒斯伯爵阴声道,“我可是听说,很多革命党都曾与你有过不浅的私交,尤其是灰烬党的首领,更是你的多年好友,你不会现在都与他们保持者联系吧?”

“伯爵阁下,不要血口喷人,我承认他们在成为革命党之前,我们确实保持者联系,但那也是正常的商业往来,我就是做这个的,我们商会的财富主要就是这么来的。”高尔德子爵自我辩解道,“自从他们成为革命党后,我就已经与他们断绝了所有的关系,我之所以为他们说话,完全是秉公办事,为了布莱恩家族的未来着想,还是说伯爵大人在害怕什么?”

“我有什么害怕的?”尼克勒斯伯爵梗着脖子反问道。

“不要告诉我,你不知道灰烬党的首领是走上革命道路的。”高尔德子爵明显话中有话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尼克勒斯伯爵勃然大怒,高声道,“你的意思是说,是我将他逼上这条道的不成?”

“我没说是你,却不代表你家族的人没有那么做,你去调查一下,灰烬党袭击的领地和产业,有一半以上与你们家族密切相关,你认为这是一种巧合吗?”高尔德子爵嘴角的嘲讽之意更浓郁了。

“你在血口喷人……”

“够了。”克里斯丁大公沉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,“非常时期,用非常手段,我的命令既然已经下达了,就不准备收回来,高尔德子爵,我相信你的忠诚,但是一些事情,并不是你该操心的,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。”

“遵命。”两人同时低头领命的时候,尼克勒斯伯爵依旧向高尔德子爵投去了示威一睹。

从这之后,高尔德子爵恍恍惚惚,没有再发一眼,也没有听清楚克里斯丁之后又与两名重臣说了什么,直到他们被从城堡中赶了出来。

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,雨虽不大,但是透着一股子刺骨冰冷,就像高尔德子爵的身心那样。

刚刚与尼克勒斯伯爵的这番争执落败,彻底让他心灰意冷了。

因为这件事情,不单单是自己落败这么简单,而是他代表的人的失败。

他代表的就是自己为他们说话的那一撮人,不是革命党,而是那群底层的领民。

革命党都是这些领民转变而成的,若是不将这个转化连接彻底斩断,尼克勒斯伯爵就算是杀得血流成河又怎么样?

革命党依旧会如同雨后春笋一样的冒出来,而且还是他们一手缔造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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