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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铁柱,是大宋西军的一员老兵了,跟着种师道南征北战,也立下了不少功劳,但有个酗酒的毛病,所以三十好几了,也只得了一个亲兵小队长的职位。魏铁柱从三天前的攻防战开始,已经和兄弟们打退了敌人的一波又一波的进攻,手底下的兄弟,死的死,伤的伤。昨天金人的白牙喇兵,也就是金人中的精锐,有一个冲上了城墙,虽然浑身带伤,但那凶悍且悍不畏死的打法,让魏铁柱这些经历过生死的老兵也甚是胆寒,十多人扑上去,最后硬是伤了三个,死了2个,才杀了这个金人的白牙喇兵。

这一段是城墙,曾经被金人上来过,所以种师道把自己的亲兵卫队都留在了这里,魏铁柱也知道,这一战,怕是难打了。

此刻,城墙上的兄弟们已经越来越少了,而金人,也在不断的从云梯上爬了上来,面前的三个金人的白牙喇兵,从不同的方向为了上来。这一段的城墙上,已经没有了西军的活人了,魏铁柱抹干了眼角的血迹,把握住刀柄的绷带又紧了一紧,只剩下自己了,搏命的时候到了,只可惜,孩子和孩子他娘,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。

魏铁柱一声怒喝,奋起全身的力量,手中的大刀,向着距离自己最近的白牙喇兵砍了过去,那白牙喇兵嘴角似乎抽起一声冷笑,手中的阔斧,直接就劈了下来。

兵器相交,魏铁柱的大刀顿时崩开一个大口,同时巨大的力量,让魏铁柱这个一百余斤的大汉子倒飞了出去,口喷鲜血的倒地不起,那手持阔斧的金人紧上两步,阔斧挥下,就欲斩落人头。

砰的一声,一个手持圆盾的宋人士兵刚刚赶上城头,只见他怒喝一声,合身一撞,那金人的白牙喇兵顿时连人带斧的被撞出去好几米远。

随即这名手持圆盾的宋人士兵大步上前,还不等敌人反应过来,紧跟着上前几步,盾牌边缘往下一切,顿时那白牙喇兵一声惨叫,一条手臂被切了下来,随即一个旋身,藏在盾牌后面的单刀,麻利的把白牙喇兵的脑袋给切了下来。

魏铁柱愣住了,对面的两个金人的白牙喇兵也愣住了,这是哪里来的宋军,或者是宋军里的哪个猛将,但这装束,明显是小兵的装备?白牙喇兵的战斗力,让金人早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,这才一个照面,居然就被秒杀了。两个白牙喇兵对视一眼,小心从左右两侧,同时发难,攻了上来。

那宋人小兵,眼神左右扫视了一下,年纪虽然不大,但那眼神中确是百战老兵的凶悍,魏铁柱挣扎着坐立起来,不会看错的,这是哪儿来的兄弟,如此战斗力,不会自己不认识啊。

那宋人的小兵,很快便和两个白牙喇兵交手起来,乒乒乓乓的一阵兵器交接的声音,夹杂着战斗嘶吼声。

“这位兄弟,小心,这是白牙喇兵,是精锐,凶悍的很。”魏铁柱担心这小兵轻敌,赶紧出声提醒。

魏铁柱话音刚落,却是战斗已经结束了,那小兵拿单刀在自己的盾牌上擦了擦血迹,一左一右两个白牙喇兵的身体,慢慢的软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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