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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蚕族老人古怪的看着他。
“不愧是斗战圣猿，战天战地，或许对于你们这一族来说，是生是死根本就不重要，甭管是不是劫，要战过才知道……”
神蚕族老人轻叹，感触很深，他像是第一次遇见猴子。
那直勾勾的眼神，看的猴子浑身不自在。
这时就连步非凡都轻叹，轻轻的拍了拍猴子的肩膀，他轻轻一叹。
“猴兄，我不如你……”
“说的什么话？”
猴子不好意思的说道：“你先前可是比我狂多了，还有……不要叫我猴兄，听着怪怪的，叫我悟空吧！”
“……”
步非凡无语，想不到猴子到现在还记着先前的事。
突然，步非凡开口了，神情奇异，对着猴子问道：“悟空，如果是你，你会怎么选择？”
“我？”
猴子一愣，随后冷笑：“如果是我，先揍他一顿再说，什么臣服不臣服，哪有那么多门门道道，我辈生来痛快人，怎能窝囊侥幸存。”
“而且，就像他说的，就算是圣人都难以自保，这样一来无上存在再强不还是在圣人层次，说到底还不如我等一样，只不过我们是圣人之下最强，或许那无上存在就是圣人之上的最强。诸天万界，哪一个大界没有无上存在，最少一尊，或许数尊，乃至十多尊。”
“这么多无上存在，他们之间就不存在战争？”
“在我看来，无上存在又如何？若是碰上其他无上存在，定然也要杀的天地毁灭，真要是那样的大动乱，洪荒容不下这么多无上存在，他们之间必然也有杀伐和争端，无上存在亦有可能会喋血。”
猴子慎重的说道。
步非凡和神蚕族老人听得很用心，期间一直没说话，这时待猴子说完了，才反映过，随后两人相视一笑。
“想不到，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，还没有你这个小猴子看的透彻。”神蚕族老人一脸惭愧。
“那当然，你那个年纪都是吃饱了撑出来的，也能比得上老孙，信不信老孙再修炼个几十年，可以揉捏你！”
猴子斜着眼，不屑的说道。
神蚕族老人变了脸色。
“夸你两句，你还上天了！”
神蚕族老人气的吹胡子瞪眼，撸起袖子就要修理猴子。
这时步非凡开口了：“以他的心智未必想不到这些，但就算这一切是真的，我猜他也不会屈服……”
神蚕族老人和猴子闹着就要动手，但这时却听到步非凡的话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，好半天才听明白他说的是白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