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小倩？！”
步非凡神色惊悚，他死死盯着白狐，心神震荡。
这绝对不是偶然，这世间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岁月内，存在两朵相似的花。
直到这时，步非凡才仔细打量白狐。
“你可以幻化成人形？！”
“可以！”
白狐点头，然后跳下了黄花梨桌，一道湛蓝色的光影闪过，一袭欣长的窈窕身躯出现在了步非凡面前。
柔柔款款的柳叶眉，精巧绝伦的脸蛋，俊秀的五官，‘聂小倩’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步非凡，一副纯真无暇的模样。
像，太像了，这头白狐与寒域的聂小倩真的太像了。
唯一不同的是，寒域的聂小倩，有一双澄澈的秋水眸子，而白狐聂小倩，则是一双魅惑无比的狐狸眼儿。
两人的气质也截然相反，寒域聂小倩更多的是温婉，而白狐聂小倩，则是调皮活泼。
“不可能，这不可能，天道法则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！”
如果不是步非凡太了解寒域的聂小倩，他几乎以为站在眼前的白狐聂小倩，和寒域聂小倩为同一人。
不管是何等生灵，死后都会轮回。
从上一个岁月死去，轮回到下一个岁月，凤毛麟角般的生灵，会完全继承前世的一切。
当然，所继承的只是外貌，内在的记忆之类的，必定会清除。
但也有例外，有的人不仅连外貌会继承，记忆也会继承，不过只是一些片段。
就好比步非凡一直在做的那个梦。
梦里，他的直觉告诉他，他就是那个被一群人带走，登上五色祭坛的小男孩，而那个小女孩，是他深爱的人，他想要保护。
这种人，被称之为相似的花！
但相似的花，不可能出现在同一段岁月。
至高无上的天道法则不可能出现这种低级别的错误。
“难道说！”
步非凡隐约有猜测，但却不敢去相信。
白狐聂小倩，就这样跟随步非凡和赵灵儿上路了。
次日清晨，三人重新租了一辆马车，然后向着姥姥所给地图的下一个落脚点行去。
“下一站，宁家镇！”
合上地图，步非凡抽打了两下马屁股，马车晃晃悠悠的开始缓慢前行。
有了白狐聂小倩作伴，赵灵儿可算是有了交心谈话的闺蜜。
两女一路上叽叽喳喳，天南海北的说个不停，吵得步非凡头都大了。
步非凡喝一口清酒，看一眼车厢内正在和赵灵儿打闹的白狐聂小倩。
“禅宗出动了大势至菩萨和五尊罗汉，只为抓捕这个白狐聂小倩，这头狐狸身上，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？！”
其实步非凡不知道，如来佛祖只是算计天道，看到了未来某些画面，白狐聂小倩，会成为禅宗不被毁灭的唯一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