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宴的手指顺着景璃的面颊一寸寸向下。
咬着牙说。
“反正你不是有高人指点吗?”
景璃看去。
出行有点慌张。
白宴身上的衣服竟然扣错了扣子。
从这个角度看下去。
修长的脖颈收在素色的衣服里。
皮肤下的静脉血管非常明显。
景璃看着他傲娇又略带自责的样子。
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胀满了,抓住白宴的手,一把揽住他的腰。
骤然发力,将人掀翻在床板上。
在床板发出咯吱声中,他们二人调换了位置。
景璃鼻梁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。
“下一次行动之前一定跟你说。”景璃近距离的看着躺在床铺上的白宴。
说话的时候,还得寸进尺般的吻他的脸。
她活了两辈子。
从来都是独来独往,遇到伤痛,在深夜里独自疗伤。
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奋不顾身,乃至恨铁不成钢的对她说着话。
白宴躺在床上,还以为景璃“会说下次不再犯这样的错误”。
谁知她却说。
“我如果不行动,那些人可能会危及到你的安全。”
白宴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危及到我的安全?”
空气渐渐凝固。
景璃看着他,良久之后,低头啃了一下。
“乔月都能被别人悄没声息下东西,那更别说我了,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陛下对剩下的几个少女中的哪个喜欢。
但他们会秉持着谁也不放过的原则,到时候每个人身上下巫蛊之术,总有一个会和陛下耳病厮磨。
到那时候这种东西可能会通过秀女的嘴,进入陛下的身子,陛下便会成为毫无感情更没有理智的傀儡。”
窗外夜色犹如黑暗的河。
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狗叫。
而在摘星楼的二楼屋子里,一切收拾的和原先别无二致。
燃起的烛光,灯光微弱昏暗。
就这样静静的照在他们二人的脸上。
白宴微扬起头,在景璃白皙的脸上落下了一吻,低声说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
笑意浮上景璃的瞳孔。
终于将自己的脸贴在白宴的胸膛。
“那些东西差点没叫我恶心,也不知道南疆人到底什么特殊癖好,养一些毒物伤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