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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可以和提督好好见面,刚好错过。

其实不能说刚好,距离还有点时间,但是不管如何可惜了。

银灰色的短发被风吹得扬起,等到海风停歇下来,伸出两只手整理着发丝,然而两边如同猫耳般翘起的头发依然没有办法整理服帖。上面穿着白色衬衣,外面套一件黑色皮衣,下面一条笔直的牛仔裤,打扮帅气的俾斯麦坐在长椅上,正看着不远处呆坐花圃边的小萝莉生出感想。

陡然有声音响起来,“大姐头,给你。”

一罐啤酒从身后递过来,俾斯麦顺手接过,她回过头立刻看到仰着头正往嘴中灌着啤酒的莱比锡。

递酒过来的人倒并非是莱比锡,银色长发的少女正弯腰俯身双手搭在椅背上面,她递出啤酒的手臂还没有收回去,那是一脸狂气的轻巡洋舰卡尔斯鲁厄号。

在卡尔斯鲁厄的身后,她的姐姐、妹妹紫红色短发的柯尼斯堡和褐色波浪长发的科隆号并排站在一起。

俾斯麦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啤酒,她依然清楚记得柯尼斯三姐妹回来的那天……

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,记忆依然一清二楚,主要那天遇到了让人不愉快的事情。

提督带着反击、皇家橡树、密苏里离开了,老实说事前想到陪着一起去的。胡德算什么,手下败将罢了,根本不需要计较。

然而终究不行,想想皇家橡树肯定需要一起去,她毕竟熟悉那边。反击想要见见姐姐,还有威尔士亲王鼎力支持。密苏里主要有特别的任务,收集情报。自己过去还真没有好理由,做保镖谁都可以,连黎塞留和华盛顿的理由都比不了。

倒是依然记得萨拉托加对密苏里怨念颇深,口口声声“狐狸精密苏里”“没想到”“虚伪的女人”“我早已经看透她了”“别想要戒指”这样的抱怨。只是从需要来说,即便密苏里不去,也轮不到她萨拉托加。最后她似乎得到了什么许诺,才慢慢收敛。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可惜自己哭不出,做不到,也没有必要。

提督不在镇守府了,整个镇守府的活力少了许多。没有提督在身边,终究少了什么。

萨拉托加经常不修边幅随意穿着睡衣、拖鞋到处走动,南达科他已经很少看到她骑着小车在镇守府转悠了。有些人出去旅行了,希佩尔海军上将和布吕歇尔也回以前的宪兵队住了几天,翔鹤、瑞鹤说要去京都看看……

镇守府依然有条不絮的运转下去,出击镇压深海舰娘,保卫一方海域的平安。和一些公司进行合作,参与远征获得钱或者资源,补贴镇守府。闲得住的人,每天无所事事。闲不住的人,授课、演习、训练……也总能找到事情做。

至于那天的情况,企业号突然过来了,说有强大的深海舰娘在海上出现,暂时没有人手,然后拜托大家出击,刚好任务有奖金。很多人过去了,连深海旗舰都能够镇压,这点事情轻而易举。最后部分人直接回镇守府了,只有自己和列克星敦参加了晚宴、庆功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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