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一章 解毒 (1 / 3)

张文皓吓得双腿战栗,却还是步步向她紧逼,

“王妃,我也…也是被逼的,你要怪…就怪金鳞阁吧,是他们叫我做的,我欠了他们好多赌金,父亲,若是知道了,会杀了我的。他…答应我,只要我做成了这件事,欠款一笔勾销…”

看着伸过来已经覆在她腰上的手,苏酥突然反胃,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。可是他此刻却像失了理智一般力大无穷,她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,甚至让他愈加兴奋。

“你好香啊…我从未见过这么香的女人…”听着张文皓紧抱着她嗅闻,像吸食罂粟成瘾的人一般理智全无,苏酥当即明白过来了,是她沐浴时那些花瓣,这北冥渊竟恶毒至此,不仅给她下了药,还在她身上也下了药,看来这媚骨香不是那杯酒,是那沐浴的汤池。

张文皓理智渐渐消散,苏酥被死死钳制着浑身上下动弹不得,只得奋力咬下舌尖,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,她反手袭击了张文皓的手肘麻筋,在他吃痛之时从身下仓皇逃出。

张文皓却反手一把扯住她的长发,将她拽倒在地,红着眼说:“你这次可没有簪子了,看你还怎么从本公子手里逃脱。”说罢,便扯着头发将她粗暴的拉起来,重又推回到榻上。两只手胡乱撕扯着她的外袍,薄薄的一层纱,几下便被撕了个粉碎。

苏酥大惊失色,挣扎间扯下了一层帷幔,拉过帷幔在掌心绕圈,奋力起身套住了张文皓的脖子,张文皓窒息间想双手扯下帷幔,苏酥又如一条灵活的水蛇般绕到了他背后。

张文皓双手抓空,张牙舞爪地在空中抓取着,苏酥咬着牙在他背后死死扯着帷幔,双手的指关节都因用力过猛变成了青白色。

直到张文皓不再挣扎,身子也渐渐软下去,苏酥才惊魂未定的松了手。看着此刻仰面朝天,怒目圆睁的张文皓,苏酥小心的伸手过去试探他的鼻息。

“死…死了…我杀人了…我杀人了…”苏酥吓得连滚带爬的从榻上跌落,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缓了好半天。

门口必定有北冥渊的侍卫看守,所以苏酥扫视一周看到了案几边的小窗户,决定从这里逃走,轻轻的推开窗,外头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落起雨来,啪嗒啪嗒的打在窗棂上,外头正是金鳞阁的西面,下头便是街巷,雨水夹着冷风吹进来,倒让她的燥热情绪按捺不少,头脑也瞬间清醒了许多。

她把屋内剩余的帷幔一并扯下,系在一起,打上死结,一头绑在窗框上,另一头扔出窗外。简单拉扯几下试了试绳索承重,又把那件残破不堪的外袍胡乱披在身上,她便爬上窗框,捋着绳结,缓缓下落。

雨水打湿绳结,绳结本就是纱幔绑的,遇水就变的格外湿滑,她便每一步都格外吃力,等慢悠悠的到达地面时,一双柔嫩白皙的手,也被勒出了道道血痕。

顾不得手上的伤,苏酥便只能沿着街巷奋力奔跑,夜半时分,雨势也不小,街巷上空无一人,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子在卖力奔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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