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卉见到江凯，仿佛迷路孩子见到亲人。
”江哥，你真得回来了！”
江凯跟众人打招呼：“嗨，你们都在啊，中午一起吃饭吧，我请客。”
看大家表情不对，一个个哭丧着脸：”怎么啦？”
“江哥！”黄卉喊了他一声，呜呜呜地哭起来。
”怎么啦，卉子？谁欺负你了？”
江凯吓了一跳，最见不得女孩哭，急忙蹲下身子，掏纸巾替她擦眼泪。
”老大走了，他说，不能做写代码的奴隶~”
黄卉抽抽搭搭哭着，眼泪哗哗地流下来。
江凯预感到事态严重。
看看周围甲方众人，一个个脸上做贼心虚。
江凯把她带到会议室，关上门，倒了一杯水。
”别急，慢慢说。”
听着黄卉的诉说，江凯的两道剑眉，渐渐地扭成一团。
“竟然有这样的事情。他们胆子也太大了。”
黄卉带江凯回公司。
文韬一看到江凯，就知道救星来了。
“他们法务起草的合同，要求我们不能署名。”
“我也知道这不对，但是甲方领导很强势，我们也没有办法。”
”我本来想曲线救国，先把外包合同签了，再慢慢跟甲方谈。”
”哪知小林是急性子，眼睛揉不进半点沙子。太任性了~”
江凯不认同他的话：“软件署名权，对程序员来说，是至关重要的权益，怎么能随便剥夺呢？”
安顿众人在餐厅吃饭，江凯电话向部长汇报。
部长在电话那头回应：“不用搞外包了，让小林来北京签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