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往。”遥知知问惑月。
惑月答:“还行。就是小了点。”
“听说还有后院呢,算起来也差不多,只是需要修整一翻。”这栋楼是她唯一从那一堆里面拿走的,就是看重了她独搂带小院。
几人大咧咧的走进来,男客们的视线都落在了惑月身上。
一袭白衣却魅惑人心的女人可不多了。
大胆好事者已经起身朝着二人走来:“姑娘,姑娘来这里做什么,若是有什么难处,可以和哥哥说啊,哥哥定然帮你解决啊。”
“是有些难处,就是想见见这里的东家。”遥知知透过白纱看着外面的男人。
喝的不知天南地北却丝毫不影响他看美女。
果真是厉害。
“东家?你要见东家,唉,姑娘确实有这种难处不如跟了我,我保证让姑娘吃香的喝辣的。”男人似乎以为遥知知他们是来卖身的了。
惑月打量着这男人,眼中的嫌弃都快将男人淹没了:“姑娘我不想吃香的喝辣的想吃人怎么办呢?”
“吃人。”男人笑容更猥琐了:“吃我,可以啊,姑娘可不要手下留情啊。”
惑月眉头一皱: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无礼的要求啊。
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掉这个了。
遥知知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头。
你和他说的吃不是同一个吃。
还是让她来的。
遥知知拽过惑月,抬脚,伸出一气呵成,男子呈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三米开外的桌子上。
“啊啊啊啊,刘三爷。”老鸨妈妈刺耳的尖叫声响起。
只见几个女人连忙奔向老鸨妈妈口中的刘三爷,两人从地上扒出来,嘘寒委暖,捏脸捶腿的。
看的遥知知一阵牙酸。
“娘子,你们的东家呢?我可以一见了吗?”遥知知俯身,撩开她的帽纱。
老鸨妈妈一行人自然是看清了她的模样。
美的画蛇添足了些。
“可以可以。”老鸨妈妈垂眸,她知道眼前之人她们惹不起:“还请姑娘等等,我这就的飞鸽传书给我家管事的,只是今天见怕是不行了。”
她们东家不在踏雁洲啊。
“等等也无妨,能见就好了,东林巷郯府,夫人有了消息便让人个信。”
“是,是,是,郯小姐。”
遥知知一愣,郯小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