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，您已经认定江莺莺就是您此生要相伴一生的人。您都已经决定了，我又何必去做无用功去查一个您可能根本不认可的真相？”
陈真说的是实话，可在祁琛听来却十分伤人，这显得他愚蠢得可笑。
陈真一个旁观者尚且都能察觉到其中不对劲，可他却像个没脑子的智障人士被人牵着鼻子走。
“近日，你为什么又去查了？”
“因为…我看江莺莺越来越不顺眼了。”陈真直言不讳，“她那矫揉造作的样子，若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，我真想给她两巴掌。”
祁琛阴着一张脸，在他的记忆里，江莺莺在他身边三年了，他从没觉得江莺莺矫揉造作，反而觉得她温柔可爱。
可现在听到陈真对江莺莺的评价，再想起江麓说的那些话，一时间，他竟有些拿不准了。
他拿不准是江莺莺伪装得太好，还是世俗对她存有偏见，让她不招人喜欢。
至少，不太招他身边的人喜欢。
良久，他意味深长的说道：“陈真，你是成年人，要为自己所说的话做的事情负责。”
陈真一愣，随即明白了祁琛话里的意思，也不退却。
“我陈真虽然喜欢事情有趣一些，生活有趣一些，但也不是弄虚作假之人。”想起祁琛这些年有意无意的避开一些事情，陈真笑道：“倒是BOSS，你能直面事实吗？”
陈真问后，不待祁琛回答，又自顾自道：“如果BOSS从最开始就能直面事实，事情应该也不至于发展成现在这样。
说实话，有时候我还挺佩服江麓的，只是她…前几年太蠢了，蠢得让我都为之叹息。”
祁琛凉凉的扫了陈真一眼，陈真识趣的闭嘴，不再提及江麓。
“这么说，从头到尾都是我错了？”祁琛拧眉，警告道：“陈真，这些事情你早不提晚不提，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，希望你真的只是因为生活太无趣了，才去查这些年所发生的的事情，而不是怀有别的目的。”
祁琛说完，意味深长的看了陈真一眼，“不论你是谁，你想做什么，我作为你的直系领导，都是持支持态度的。
但这前提是…你没有触及到我的利益，没有伤害到我身边的人，没有触碰到我的底线。否则，就别怪我不念我们这些年的情谊。”
陈真抬头，诧异的看了祁琛一眼，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？
可下一刻他就明白过来，祁琛的能力一直都摆在那里。
祁琛知不知道一件事情，了不了解一个人，从来都是取决于他想不想知道，想不想了解。
就像江莺莺冒充了江麓身份之事，祁琛要是真的下定决心去查，很快便会有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