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老头一脸心疼，“这个、这个……”
“怎么，莫老你想要反悔啊？”
“怎么可能，我是那种人吗？只要殷老大允许，我一定帮你炼制。”
莫老头一看殷长空对干尸重视的样子，估计不可能交给自己炼制了甲尸了，因此拍着胸口道。
“口说无凭，来，把协议签了。”
许阳就等着他这句话。
麻利地取出写好的协议，递给莫老头。
“这个……”
莫老头傻眼了，连协议都准备好了？
瞥了殷长空一眼，见他仍旧脸『色』凝重地盯着干尸。
以殷长空对干尸的重视程度来看，应该是隐藏着什么秘密，绝对不会给自己炼制甲尸的。
当即道：“没问题。”
有了上一次被坑的经验，莫老头这一次仔细看了协议，没有问题之后，这才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。
许阳满意地将协议收好，站到殷长空旁边，等着他把干尸看完。
张之秋嘴角抽了一抽，总觉得许阳，又要搞什么事情。
莫老头，似乎又要被坑了？
“有点小价值，不过已经死了，只能废物利用一下了。”
良久之后，殷长空开口道。
“殷老大，你是不是知道这具干尸的来历？”
刘大根好奇地开口道。
“一些传闻而已。”
殷长空没有明言，却是表明了，他知道一些关于干尸的信息。
既然殷长空不说，必然是涉及很重要的核心机密。
即便刘大根与张之秋有权知道，也不会在此地告诉二人的。
“这块石台，倒是可以好好研究一下。”
殷长空伸手『摸』了一下石台说道。
许阳见殷长空没什么事要交代了，干尸与石台都看完了，便将协议递了过去。
“殷总，给做个见证人，签个名呗。”
张之秋一头黑线，他就知道，许阳在旁边守着，肯定是想着要殷长空签名的。
莫老头眉头跳了一跳，感觉自己的判断，似乎出错了。
殷长空一脸无奈了，许阳这个学生，是很不正经啊。
接过协议，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“干尸我先带回去了，等研究完了，帮你交给他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殷总。”
许阳欣喜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