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，杨云打车送姬月回去，他坐前排，她坐后排，一路无话。
晨月如已经不理他了，他不想再去试探她的底线。
送她上楼，刚好碰到在门口守着的牛莲花。
牛莲花见两人认识，打了个招呼，就回了楼上。
“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？”晨月如站在门前，握着手机，有些生气的说。
“姬月姐，你很差钱吗？”
“你要送房吗？”晨月如不悦道：“不要拿阿姨寻开心，留着对付小姑娘吧！”
“呵呵，开玩笑的话别当真，我想跟你聊聊地图的事，不过现在时间很晚了，明天再说吧。”
“游戏里不能说吗？”
“我没带头盔。”
“……”
当晚，姬月看着好友栏里的灰色的赵子龙，犹豫要不要再见面。
梦魇虽然很不礼貌，但人长的那么帅，应该不会对她这个阿姨有什么企图。而且她确实很想画地图，一张一千块，她现在掌握了技巧，一个月能画四五张，四五千块呢。
再加上至尊无敌给的工资三千，一个月就有七八千了。
蜀中平均工资特别低，才三千多点，她去应聘的那些工作普遍996，工资都是底薪加提成，底薪才一千多点，提成听着很美好，但感觉很不靠谱。
找了半个多月工作，她的自信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，感觉自己特别没用，除了画画，什么都不会。
她跟女儿说不要担心她，她会自己照顾自己的，可是再这样耗下去，再过两个月，她还完信用卡的账单，连房租都交不起了。
第二天，晨月如来到商场门口，看到了等候多时的梦魇。
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，高档皮鞋，再加上卡地亚手表，整个人又帅出了新高度。
“嗨，姬月姐。”杨云向晨月如打招呼道。
他特意打扮了一番，准备以涩相诱，而晨月如却打扮的更邋遢了，连头发都没梳就来见他了。
“你好，子龙。”
他好像看出来，我故意的了。不过这养气功夫很到位，视若无睹，风轻云淡。
两人来到咖啡厅，杨云要了一杯卡布奇诺，晨月如要了一杯美式。
昨天晚上，他去了崔丽新租的三室两厅，然后在房间里拿着手机翻着他去年拍的晨月如在亭子里的照片，越看越嫉妒，心里仿佛有把火再烧。
有这些照片在手，他控制晨月如易如反掌。但是这样对一个已经很落魄的女人真的好吗？
他犹豫了很久，最后看着游戏里的姬月照片，告诉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