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莫名其妙，他们俩之间变成传授形式了？
白末初教了一会慕流夜学法语，到下午，慕流夜又教她学习怎么管理公司，还有各方面的要求。
学过这些，最多的时间，白末初还是让慕流夜教她防身术，别的暂且用不到，但防身术是一定要学的。
夜幕降临，白末初在自己房间的落地窗前看书。
慕流夜进来，坐在她身旁的单人沙发上。
“boss，你怎么这么有空？”白末初余光瞥见他，不由的问着，他不是应该在工作吗。
“我不忙，见你比较重要。”
白末初深吸一口气，笑着点点头，昨天可不是这样的啊！
“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，明天带你去。”慕流夜拿过她手中的书，还在看《虚无与存在》，这么用功？
白末初想了想，也没什么想去的。
“白末初，我希望，你以后过的幸福点，有谁欺负你，你就找顾川居。”
慕流夜忽然沉声，仿佛角落里很孤单的人，只有一束小光照亮着他，面前一片黑暗，不见天日。
白末初怎么越听越觉得，他这是在说临终遗言？
忽然觉得心口有心痛，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可却不知道她也做了心理准备。
她白末初，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，也没有谁再能让她放入心中了，所以多余的话她不会听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尽管这么想，白末初还是先答应他了，她不想让他失望。
“那你能告诉你，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？”
虽然这个问题，她已经大概知道了，可那也不一样。
她了解的，都是别人告诉她的，慕流夜并没跟她亲口提过。
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？”
慕流夜把关于毒药所有的事情都详细告诉她了，这下，再也没有什么秘密是值得隐瞒的了，如释重负。
“所以，你这几天都在过量注射复合液？”白末初身体僵了僵。
这件事太麻烦太纠结了，注射了可以缓解疼痛，可最后就演变成毒药。
反正都得注射，不过是量多量少了，白末初麻木，没想到他吃了这么多苦，承受了这么多……
“都是我……是我害了你，这件事本就跟你没关系。”都是她，慕流夜才承受这么多痛。
“说什么呢，幸亏是我，否则我不会安心。”慕流夜倒是很庆幸，他也可承受这份痛，但白末初就不一定了。
他很开心，白末初没事，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。
慕流夜揉了揉她的头，一切都跟她没关系，又不是她的错，她在这自责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