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张正间回家之后。
“复儿、松儿。你们先回屋子吧！”张正间说道。
“孩儿领命。”
随即，张正间又看向白雪冰柱笑道：“冰柱。你先回房吧！”
白雪冰柱若是所思的说道：“你要小心啊！”
然后，白雪冰柱又看着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的莫晨。微微躬身说道：“莫都尉。拜托了。”
莫晨望着她离去的背影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说道：“她很聪明。”
“也很贤惠。”张正间笑道。
然后，张正间突然栽倒在了床上。
全身上下，都在颤抖着。
莫晨什么也没有说。依然是像平常那样望着他。
过了一会。张正间才喘着粗气。平静了下来。
“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？”莫晨轻声说道。
张正间翻了个身。仰面躺在床上。说道：“我还不想死。”
莫晨闻言不由的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刀。说道：“有我在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。你不能保我一辈子。”张正间苦笑说道。
莫晨闻言摇了摇头说道：“你这么做的话。到底还要死上多少人。大不了，叫麾下的士卒。我想过一段时间就能办到。”
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还有现在不是开战的好时机。更何况，我也不知道要杀多少人。说实话，自从当年之后。我已经很少亲自下令屠城了。稍微过头的，也只不过是屠杀战俘而已。”张正间低声说道。
“你有些累了。”莫晨的语气里充满了柔情。
“为了活着。累一点算什么。”张正间说道。
莫晨闻言笑了。笑得很漂亮。
张正间见状，有些呐呐的说道：“你如果，天天在我面前这么笑。那该多好啊！”
莫晨摇了摇头。说道：“没有想到，你也会说出来这种话来。”
“我也只是个小人物罢了。”张正间说道。
听到这话，莫晨有些讥讽的说道：“我可没有见过。有哪个小人物，能把整个诸天万界搅得天翻地覆。如果，这也算是小人物的话。那么，天下间的一切高手。都应该自裁。”
“这世上的所有人，在面对死亡时都是一样的。并且，不管他平常有多么的狂。”张正间说道。
“我一直以为你是不怕死的。”莫晨说道。
“我想。比起死亡。我还是更怕，那种理想没有完成。就带着遗憾死去的死法。”张正间说道。
紧接着，张正间站起身来。说道：“郭大侠三人，你也见过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