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好不好？被他杀掉的人就当做是祭品贡献给我们，毕竟使用过魔法的人都是要给我们祭品的。破坏了这个规矩，那就不太好办了。”芬里尔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聂铭也很难想象。
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来，一头大大的巨狼就像是一个小『奸』商一样低着头，斜着眼睛，『露』着『奸』诈的微笑，那一双手捧在肚子下面，还搓来搓去的。
哦，对了，狼还没有手，所以那双爪子……，算了，实在是不敢想象。
一个邪灵之首，竟然这么掉价。聂铭叹息了一声，摇了摇头。
剩下的邪灵一看到聂铭，这个表情多多少少也是有点窃窃私语的。
“他叹息了，也摇头了，老大，你这个样子好像的确是有点儿掉价。”这个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，但是声音低厚，一听就知道应该是一个有点儿身份的人。
“闭嘴，索卡尔，我是你的老大。”
“如果你还想做的话，那就收回这种掉价的行为。”索卡尔好像根本就不怕芬里尔。
聂铭还真不知道这些邪灵的老大老二究竟是怎么算的？
圣灵们推举巴哈姆特为首的原因，聂铭和圣灵们，彼此之间交换记忆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。因为神圣巨龙是他们这些人当中年龄最大而且德高望重，救治了不少的生灵。不但在巫师世界有享有盛名，而且在人类世界也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说。甚至在更高层的神魔世界也流传着巴哈姆特的传说。
所以他是圣灵当中的老大，倒不是说他的力量最强，而是因为他的道德最高。
他就是神圣的标准和尺度。
至于邪灵……聂铭相信应该是以力量为主，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和九邪灵交换记忆，所以，根本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究竟是什么？更不知道这个说话的索卡尔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。
“如果你非要坚持祭品的话那就只能是这个样子了，他杀的人的确可以给你所有。但是我却要从今天禁止他杀人，并且给他一套能够让人假死的办法。直接让他不杀人。”
“那样的话，他就根本没有办法使用邪灵魔法了。你这是作弊，作弊！”芬里尔似乎气坏了，一直在天空当中咆哮。
半空当中传来了一阵巨龙的喘息声。
巴哈姆特索『性』也就不理它，好像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它，总之芬里尔怂了。
“那好吧，他只用付出自己的魔力作为代价就可以了。”
“这就对了，他召唤咱们并不是没有代价的，而是要持续消耗他身上的魔力。”
“可是你看看他那身衣服，那身衣服的上面可是有圣杯的！那可是世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