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未音奋力的从他怀里挣扎出来，与他面对着面，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看，“你，你知道什么？”
“先把窗户关上。”
萧慕凛绕过她，将大开的窗户关上，然后强行拉着她到桌前坐下，又给她倒了杯热茶，“先喝杯热乎茶暖暖身子。”
虽已是初秋，但天气已然添了凉意。
他不知道在他来前，她在窗前吹了多久的冷风，只是知道，她的双手很是冰凉。
“告诉我，你知道什么？”顾未音不喝，坚持刚才的问题。
萧慕凛叹了口气，“喝了我就告诉你。”
顾未音盯着他看了许久，最终妥协，一口将热茶饮尽，“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“还记得那年，我们还没有成亲的那年，在前往千丈山的途中，我们停留在小镇上过年，那晚你喝醉了……”
顾未音记忆很好，经过萧慕凛简单的提醒，便从记忆中拉出了关于那晚的记忆。
“我，我都说了什么？”
萧慕凛目光对上她的，“该说的，不该说的，你都说了，而我该知道的，不该知道的，也在那晚已经知道了，包括你为何当初在佛古寺救我，以及后来……”
“别说了！！！”顾未音突然厉声打断。
她站起来，胸口剧烈起伏：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？或者，我告诉你什么，是问你，你到底是不是有着前世今生的人？还是问你，你是人是鬼？亦或是问你，这一切都是真的吗？”
萧慕凛也站了起来，他的反问字字犀利。
顾未音瞬间哑口无言。
“未音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但那些对我来说，都不重要，我只要知道，你是顾未音，是让我爱上的女子，并心甘情愿与你共度一生的人，至于其他的，你的过去也好，你的前世也好，都与我无关。”
萧慕凛握上她的肩膀，“倘若真要说点什么的话，我只想说，为什么在你的前世，我会炸死离开京都？为什么没有找到你，先一步认识你，爱上你，娶你？”
“如果你的前世是我娶了你，那么，你的悲剧就不会发生，就没有后面的悲剧，我会爱你，疼你，宠你，护你，不允许任何人伤害。”
顾未音的眼泪刷刷往下掉，她再也忍不住，扑到萧慕凛的怀里痛哭流涕。
她的手，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裳，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光晕。
萧慕凛大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脑后，温柔的顺着她的头发，“哭吧，把囤积在心里的一切又一切，都哭出来吧。”
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