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叫《纵横》的小说一章一章地发布着，章文成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他是《天下》的作者，也是在顾饶饶的小号“择日”算出赵怀清很难活过冬天时，在V博上引导舆论、嘲笑顾饶饶的大V。
“都发出去了，”章文成的脑袋空白了一下，轻喃着：“居然是全文存稿，怎么会……”
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，但却是第一次感到慌乱。
《纵横》这个作者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，既没有忍气吞声的选择沉默，更没有叫嚣着和自己对战，竟然毫不犹豫地把存稿全都发了出去！
这样一来，他真的骑虎难下了！
《纵横》的作者既然有发全部存稿的魄力，自然不会选择善罢甘休，自己弃号逃跑的后路也就被斩断了。
一旦自己弃了号，就证明自己是真的在抄袭。
但如果不弃号，他该怎么继续写下去呢？
章文成的手心开始冒汗，他点开顾饶饶的小说，看到了评论区里“作家的话”：【是非在己，毁誉由人。】
这八个字像是巴掌一样，直将章文成的脸扇得红肿！
“不行……”他低声喃喃：“不能就这么算了……”
另一边，顾饶饶终于将小说全部发布，并向系统申请了完结。
此时她再看评论区时，终于出了一口恶气！
【卧槽！直接完结了？！】
【靠靠靠！牛批啊！这是全文存稿吗？直接发布几十万字！真狠人啊！】
【等等，话说回来，现在这样你们还觉得作者是在抄袭吗？如果真是抄袭，作者发布全文就没有意义了，谁不知道完结之后没曝光啊！挣不到钱他还抄个屁！】
【……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怎么办？】
【我也有，现在都不敢想如果作者不是抄袭，我该怎么办……】
【楼上别胡思乱想了，赶紧看书！咱们一起看！看看是作者在水字，还是在自证清白！】
【对对对！看书！】
顾饶饶这才觉得自己发布所有存稿不是在做无用功。
再一看手机，现在已经很晚了，顾饶饶连忙去洗漱，然后就趴到床上睡觉了。
毕竟她明天还有工作，需要早起。
第二天一早，顾饶饶便早早起床，准备拍戏。
小鱼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，正和谁用手机聊着天，看到顾饶饶，她打了声招呼：“早啊！”
顾饶饶也困，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声：“早。”
“猜我在和谁说话？”小鱼轻咳一声：“你快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