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佳十分肯定，她敢对天发誓，这就是她当时的心路历程，原原本本、真真切切。
听完她说的话，司南聿一只手敲打着桌面，一只手扶着额头，像是在思索。
“这个想法是你第一次有？突然想到？随口一提？”
司南聿又重复了一下她刚刚说的几个关键词，李佳被他问的都有些怀疑自我了。
“是啊！当时就是见夫人好看嘛！”
“那为什么会想到让她当模特呢？”
“好看为什么不能当模特呢？”
回答完李佳自己都愣住了，好看为什么会当模特呢？好看就一定得当模特吗？
而且当时他们的服装新品都没设计出来，面试模特更是在那之后的事情了。
要不是因为心中已经拿温汀做了高预期，她们也不会挑了一圈一个也没看中。
“不对！”李佳突然想到什么，眯起了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。“是上次和朋友去唱歌，在一起聊天的时候，她那天一直跟我说，温汀长得那么好看，都可以去当模特了。”
“还有什么，温汀穿她自己工作室的衣服，当然会比那些模特的效果更好。反正很多吧，老是在说，温汀当模特怎样怎样的，我都要被她烦死了。”
司南聿继续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。“虽然你当时听了觉得很烦，但其实你心底还是认可了她说的话，并把这个观点埋在了你的潜意识里。”
“对！”李佳想起在摄影棚发生的事情，联想起前后的种种，吓得手足无措，发疯似得揪着自己的头发。“我竟然还当她是姐妹，什么话都告诉她，她居然这么利用我！还想害温汀！”
“所以工作室准备设计孕妇装，租用摄影棚这些事情，你都告诉她了？”
李佳抱着自己，蹲在地上，只能默默点头。
被问起工作室的事情时，李佳当时只以为这些都是朋友之间的关心，所以毫无保留。
司南聿也顾不得李佳的状况了，他也是万万没想到，公司内部居然还会有小玛丽埋藏的眼线。
为了防止像抓小玛丽那样扑个空，他直接叫向渔带着几个保镖把人控制住了。
可能也是最近小玛丽的资金来源被司南聿控制的差不多，没钱再养这些小眼线，没问几句就全招了。
只是这个虾米实在太小了，得到的信息基本没有什么用。不过这也让司南聿警惕起来，为什么之前他和玛丽都在被小玛丽绕圈？
不是因为小玛丽了解他们，而是这些眼线都没有被清理完。他身边都还有，何况是玛丽呢。
不得不说专业的果然靠谱，也就几天时间，心理医生把司南聿的那些问题解决了一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