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你，反正我不会去！”
柳雅烟哈哈大笑起来，搂着他的腰，钻进他的怀里，她就知道顾城西就刀子嘴豆腐心。
“明天带我去看看妈吧，我作为她的儿媳，竟然没有去过一次！”
柳雅烟想看看他的母亲，也感谢她把顾城西教的那么好。
顾城西点头来，他也有阵子没去看妈了，正好带着她和小苹果过去。
――
第二日。
小苹果坐在后座，眨巴着眼睛。
“妈妈，我们是去太爷爷那吗？”
小苹果自从去过一次就喜欢那里的很，柳雅烟以为她只会对白雪公主感兴趣，没想到她竟然对那些古董也喜欢的紧。
“不是，今天我们要去看奶奶！”
“奶奶？”
小苹果还从来没有叫过奶奶，柳雅烟没有上一辈的家人，顾城西也没有，所以孩子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层的关系。
“奶奶就是爸爸的妈妈。”
侧过身来，看着她解释道。
“爸爸的妈妈是奶奶，好，我们去看奶奶！”
翘着小脚丫，在安全座椅上笑的开怀。
柳雅烟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小苹果高兴和伤心的点在哪里，一下子就高兴来，一下子又伤心了。
顾城西安静地开车，因为要去看母亲，想起母亲生前的事情情绪自然有些低落。
柳雅烟看了他一眼，把手落在他握着手刹的手上，他一下子反手，与她十指紧握起来。
手指的缝隙交叉在一起，那抹温暖传递到胸口的位置来。
小苹果看了下窗外，小宝不再身边着实无聊的很。
“爸爸，奶奶是美女吗？”
“嗯，是美女！”
“嗯，真好，我们都是白雪公主一样的美女。”
在小苹果的心里，美女的标准便是按照白雪公主的标准来的。
谁要是美女，她便是叫人白雪公主来。
车子又是行驶了一会儿，在山脚停下来。
顾城西下车，从后备箱里拿起那束菊花，柳雅烟则是抱着小苹果，一家三口便顺着楼梯上了山。
“咦，有人来看妈了？”
柳雅烟看着面前的那束花，应该是来不久的，因为鲜花还没有干枯。
顾城西站在墓碑前，看着母亲盈盈笑意下那束句话，心口涌起莫名的情绪来。
是谁，会记得母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