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圊去拿了把大片刀。
禤苎煋一个短棍套路的起势:“请……”
一分钟后,石圊被禤苎的短棍先后击中后脑勺、肋骨、眼窝、爪子、太阳穴、鼻子、……造成十指骨折、头晕目眩、鼻子止不住的疯狂出血。
疼的他嘴角上抽,眉头紧皱。
本来看上去还像个人样。现在就像一只恼羞成怒的大马猴儿。
“不打了不打了!快停!”石圊扑通往地上一跪。
“哥,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?说好的让让我,没想到你玩真的?”
禤苎煋微笑道:“不好意思,一时手顺,没收住。”
“呸!”石圊吐出一口带血的牙。
屁!你肯定是故意的……
石圊捂着鼻子跑了。
后面几个都是绣花枕头。
一看禤苎煋实在强悍,管家叫下一位的时候,那几个纷纷摆手,表示弃权了。
“新姑爷已定,就是这位青年才俊了……”
管家跑过来问,“新姑爷贵姓?”
“在下姓禤,禤苎煋。”
“好,好啊,以后就是我妹夫了。”
大公子亲自牵着尘小禾走过来。
又把尘小禾的手跟禤苎煋的手搭在一起。
“父老乡亲们,尘府三天后办喜酒,大家届时都来捧场啊。”
禤苎煋看一眼尘小禾,发现她也在看他。少女的娇羞尽收眼底。
让禤苎煋心神为之一动。
三天后尘府大摆宴席,邀请了十里八村全部老老小小。
喜酒免费喝,不收份子钱,还给60岁以上的老人每人发个大红包。
喜堂中,禤苎煋看着绕村环游一周的花轿回来。
鞭炮噼里啪啦燃起来。
这跟禤苎煋想象中的婚礼有点不一样。
没想到人生大事就在今天落实了,娶的是他禤苎煋心爱的姑娘,他还享受了上门女婿的待遇。
禤苎煋全身上下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一支黄金钢笔。
作为彩礼实在有些寒碜了。
可大舅哥不介意,他拍着禤苎煋肩膀说:“妹夫,都是一家人了,还计较这些做什么,以后给我妹子补上就好。”
另一边,远在数亿光年外的苎米女士正坐在农场庭院里,悠闲地晃悠着吊篮秋千,怀里抱着只昏昏欲睡的小香猪。
“老头子,你说不孝子他不会结婚不请咱们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