蜈三装出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,上手来搀扶禤苎煋。
“相公,该拜堂了……”
“今日之后,你我二人就是夫妻了,您可要好好对我啊……”
禤苎煋把蜈三的媚眼都踩在脚底下。
他丝毫没有要离座的意思。
突然,一只箭从门外飞进来,直直插在屋堂正中匾额上。“嗖~”
“有刺客!”
“抓刺客……”
禤苎煋嘴角一勾:“蜈三公主,恐怕今天这个亲,是结不成了。”
“你……是你捣的鬼”?
禤苎煋:“在下不敢,在下都不敢站起来,就怕走五部就会毒发身亡。”
酒喝了半天,有没有毒,禤苎煋还是知道的。
“父王,有阴谋,他不想跟孩儿成亲。”
禤苎煋点头:“对!”
“婚姻是个双选,岂能强取豪夺、霸王硬上弓。”
蜈三捂着脸干打雷不下雨,假装抹眼泪道:“姓禤的,你不是男人,提上裤子就不认人……你跟我早就有了夫妻之实”。
禤苎煋:“事关禤某名节,蜈三公主您虽然是残花败柳,禤某人还想清清白白娶个好媳妇过年呢,这事儿,您可不好胡乱栽赃陷害哦。”
说着,他还看了眼筝边的尘小禾。
那才是他要厮守终身的女人,别人他没兴趣。
当日那场投怀送抱的鸳鸯浴,禤苎煋也只是把蜈三拉进浴盆中打晕,免得她继续搔首弄姿持续辣眼睛。
她昏迷、落水之前禤苎煋就已经离开了浴桶,生怕被她污染了。
至于说她残花败柳,一点都不冤枉她。
蜈三公主号称千人斩,死在她温柔乡中的壮年男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。
榨干之后还要当实验小白鼠用来试她千奇百怪的毒药。蜈三公主也因此早已经声名狼藉,禤苎煋可不想当什么绿帽子接盘侠。
门外乱了起来,无数的脚步声还有厮杀声由远及近。
“谁?我看看谁敢在我家门口兴风作浪?”蜈蚣国王拍桌子叫嚣道。
“你家?你是忘了自己鸠占鹊巢的事吗?”乌鸦国王站起身来。
打门外蜂蛹进来一堆黑衣人,手持利刃,见人就砍,毒亡岛的护卫瞬间尸横遍野。
“你们是谁?”
乌鸦国王:“是我的亲兵,后面还有十万大军压阵”。
“你这老东西是想干什么?我好意让我父王邀请你参加婚礼,你竟然带人来捣乱?”蜈三公主手指着乌鸦国王鼻子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