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快就回答，不想清楚点？”
肖杨悠然地拿起桌面的火柴，轻轻地划着，点燃眼前的香薰蜡烛。
是百合香味的香薰，一股淡淡、清新的百合香香飘散过来，让人有种放松、安逸的感觉。
“我说的都是大实话，没什么需要考虑的。”
林菁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，绝非是三言两语就能对付过去，他的城府之深，让人根本无法看透他的内心想法。
如果说自己是黄金段位，那么对方肯定是王者级别的段位，更何况从最近的各种事件看来，黄金段位还是自诩的，实际上还可能只是青铜渣渣。
“要喝点什么？”
肖杨并没有接林菁的话，而是拿起酒水牌看了起来。
难道想用灌酒这招来让我招认？同样的事情栽一次就够了，还想让我在同一个地方再栽一次，你当姑奶奶zz？
“要不来杯热牛奶吧。”
“那就来杯热牛奶吧。”
两人竟然同时说出一样的话。
肖杨忍不住笑起来“我就知道，小朋友晚上就应该喝热牛奶。”
不知道是光线的问题，还是环境的渲染，林菁竟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笑得是如此地好看，就像是冰山上的积雪融化，冬日的太阳照耀，让人有种暖心的感觉。
难、难道，这就是传说中的光合作用？灯光照射在肖杨身上，导致林菁产生了荷尔蒙分泌的化学反应。
轻柔的爵士音乐萦绕在林菁的耳边，她的脸上带着少女的绯红，肖杨深情地看着她，仿佛是两个热恋情侣的一次甜蜜、温馨约会，谁又能想到，他们正在审讯犯人呢。
林菁一直低着头，她不敢直视肖杨的眼睛，她知道眼神pk，自己绝对是死路一条。
“说吧，你是怎么认识陈可这个人，又怎么知道她被人害了，知道她被害之后为什么不报警，又是为什么愿意为她借刀杀人的。”
肖杨一口气把全部bug都找出来，有点难救啊。
“陈可是我的服装设计师，我有一件礼服是她设计的，因为年龄相仿，我们因此结成了朋友。有一次她和我说要参加设计大赛，把手稿寄给我看，我正想去找她讨论一下作品的事情，却在路上看到她被人陷害，推下河里。”
林菁头也不抬，一口气地说完，生怕说慢了对方反应得过来。
“你是亲眼看到她被人推下河里？”
“是的，我亲眼看到。”
“你当时为什么不大声呼救？身边没有其他人？你为什么没被对方发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