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睿也算是除了秦放和秦遥之外，在秦家比较受宠的一个晚辈，人虽然温润的很，但也没人敢去真碰他的底线，对他也客气。
现在看他对顾芒这态度，有些意外。
顾芒嘴角一勾，把手里快拿不下的礼物给陆承洲，伸手接了秦睿的，语气没跟季衡那么散漫，“谢谢。”
秦睿温雅的笑了笑。
电梯正好下来，一群人随意聊着，走进电梯。
陆尚锦早就订好了包厢，天下居的服务生直接领着他们过去。
推开包厢门，里面还没人，陆尚锦他们应该在路上。
下雪了，路上也许开得慢。
顾芒扫了眼包厢里头，没进去，站在门口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响了两声，那边接通。
“老师，您到哪儿了？”她又露出那种乖学生的道貌岸然样子，除了陆承洲，全都给愣住了。
一个个停在门口看顾芒，惊的不行。
教育部那边确实说了顾芒是谈老学生的事。
他们以为就只是简单的师生关系，顾芒学习好，谈老是教她的。
但看见大佬的态度，眸子里一片震色。
姜慎远和顾芒认识时间不算短，从来没见过她这种态度，眨了眨眼，好半晌缓不过来。
这真的是他认识的大佬？
秦遥之和孟今阳目光呆呆的。
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，顾芒应了声，挂断电话，手机揣兜里，转向他们，“我下去接人。”
一行人回过神，点点头。
陆承洲低头看着她，“我和你去。”
顾芒看了眼他，嗯了声，跟他一起下去接人。
包厢门口的一群人看着大佬单手插兜的背影，脚底下那散漫不羁的步子，确定还是那个大佬。
……
顾芒和陆承洲从专用电梯下到一楼大门口，人还没来。
外面还在下雪，地上都落了一层洁白。
有些飘落到顾芒头上。
陆承洲看见，带着她往后站了站避开雪，侧身拉了拉她脖子上的围巾，“冷么？”
“还行。”顾芒仍旧是这个回答。
陆承洲握着她微凉的手捏了捏，然后拉着塞到他衣服口袋里。
两人在门口等了有三分钟，陆尚锦的车开进广场，在他们面前停下。
司机下车拉开车门，恭敬地去扶谈老下来。
顾芒手从陆承洲兜里抽出来，垂着，走过去，眉目挺乖顺的，“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