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屿上的音乐厅非常大,甚至能和藤沢站的大小相比。
穿着各色团乐制服的人聚在一起,等待着主办方的邀请入场。
入口处,是一个高十米的夜架花卉雕像,第一次来的人都会选择在这里拍照留恋。
“听说昨天神里高中的棒球社把千田私高的给打走了,好强。”
“我天,我刚刚看见了大野和士先生了!他竟然也在这里!”
“对啊对啊,听说东京爱乐是压轴出场,夜架竟然能请来这样的人物来捧场?”
神里高中的人刚下车,就能听到不少人兴奋地交谈起来。
听到这些议论,东悠对着身边的雾岛悠月说:“大野和士是谁?”
雾岛悠月却以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望着他:“东京都交响乐团音乐总监、以及法国里昂国家歌剧院的首席指挥,之前还获得过显赫的朝日奖章,你竟然会不知道?”
东悠手抵着下巴说:“我真的没有去记男性名字的习惯,就算有,也只是给我留下深刻痛苦印象的,比如肖邦和李斯特。”
雾岛悠月抱着手臂站着,摇摇头说:“东悠同学,只有去和外界接触才能知晓如今的社会,否则你真的会变成和蜗牛一样的生物。”
“这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是怎么回事?”东悠说。
雾岛悠月似乎已经死心,扶着额头轻声叹气:“你果然只有弹奏的时候像个钢琴家。”
东悠闻言,眼睛忽然有些冒汗:“我就是粗人......因为我老家是种田的,本来要回去收割玉米的,每次我都要忙活近三天的时间......”
“虽然我挺想听你之前的悲惨生活,可是现在不是时候。”雾岛悠月冷静地说。
东悠点点头,但又忍不住说道:“雾岛同学,你见过还沾着清晨露水的玉米吗?每当我察觉时,我的泪水就潸然落下,那是劳动人民的汗水......”
雾岛悠月揉着眉心,带着无奈的情绪望着入场口叹了口气。
没过多久,众人终于开始进场,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,来到分配好的准备房间。
就在她们开始最后准备的时候,一位工作人员推门进来。
“抱歉打扰了,请问谁是东悠?”
东悠抬起手示意:“我,请问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大小姐喊您。”工作人员十分恭敬地说。
雾岛悠月和其他合唱部的女生都望着他,东悠只好先离开,等到快开始的时候再进场。
“嘁!总是这样!”四条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忿忿不平地埋怨。
“别生气,别生气。”石原花美揉着四条茜的肩膀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