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攸宁，其实大哥他没有恶意的。”他就只是想撬墙角......
“他没有恶意？”季攸宁冷笑，“姜以南没有恶意，他是恶劣，让别人不愉快，他就愉快，他喜欢玩弄人，喜欢看戏。”
吴栾镐擦汗，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，他还怎么帮大哥说好话？
“说白了，他就是想让我不好过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吴栾镐连忙道，“我大哥是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这点他非常肯定，因为大哥从始至终的目的，就是让卫爷和攸宁离婚......
“对了，你是不是误会白水的事了？”
“白水？”季攸宁皱眉。
“就你中的毒啊。”吴栾镐说完发现季攸宁表情不对劲，试探地问道，“你...不知道？”
季攸宁看他，“所以，我中的毒叫做‘白水’而这白水与姜以南有关？”
“你别误会，不是我大哥。”吴栾镐连忙摆手。
“我大哥也是在你中毒后才知道的，他知道后就立即送了解药过来。”
季攸宁眸子微动，“白水是你爷爷研制的？”
“嗯。”吴栾镐点头。
季攸宁敛眸，那么她一开始猜的没错。
吴栾镐看季攸宁不说话，怕她又误会大哥，解释道，“白水一直放在姜家，你中毒后大哥身边的人就去查看过，姜家的白水没少，所以，你中的毒与大哥无关。”
“哦，对了，我听大哥身边的奈奈说，那毒是宋瑾萱身边的人给她的，只是那人的身份还没查到。”
“宋瑾萱身边的人？”
“对啊。”
又是那个人，季攸宁脸色微冷，那个人到底是谁？
“攸宁，所以你不要误会我大哥了。”
季攸宁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“你把我刚才的话带给姜以南就行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，“哎，攸宁。”
季攸宁脚步未停，“关于你们的身份，我不会告诉图图她们的。”
她身边的事情已经很复杂了，无损兄弟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。
她不会掺和。
进了包间，刚坐下艾图图就凑上来挽着她的手臂暧昧的眨眼，“卫爷的电话？”
“嗯。”季攸宁笑着点头。
“我说嘛，你老公肯定又催你回家了。”艾图图咂舌，“没想到外界形象高大的卫爷在家里这么的黏人，这要是被外界知道，估计下巴掉一地了。”
她突然道，“攸宁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这个问题我好奇好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