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房间那次，他说他像小福娃。
或许就是“小福娃”三个字刺激到了她。
卫黎宸应该用这三个字称呼过她。
好像，所有的发病因素都是因为卫黎宸相关的事。
“卫爷还真是可怜。”薛玮善嘴角勾笑，心里的气消了。
突然感觉两道满含杀气的视线。
他挑眉看向对面的少年。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你想死！”少年就要站起来，被淳于羲和握住了手臂。
女人看向薛玮善道：“攸宁也很爱卫黎宸，因为太爱了，才会受到刺激发病。”
薛玮善想到小丫头，心里又心疼不已。
“三少，我不希望他们就此分开，我希望攸宁能够得到自己的幸福。”
她看着他，“你应该也希望攸宁得到幸福吧。”
“淳于爷爷对这件事是什么看法？”薛玮善问。
淳于羲和道：“三爷爷很喜欢卫黎宸，一开始也没限制他们，不让他们见面。”
“后来，攸宁情况越来越糟，最后一次，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。”
“三爷爷便不再让卫黎宸接近攸宁了。”
“他们没有见面的这段日子小丫头的情况怎么样？”薛玮善问。
“还好，没有再昏睡过。”
薛玮善紧拧双眉，“小丫头到底出了什么意外，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？”
“医生呢？一个不行就换另一个，天下这么多医生，难道都治不好攸宁？”
“攸宁的身体情况医生是没有办法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你还有什么事没有说。”
薛玮善紧盯着她，能让他如此上心的就只有季攸宁了。
“攸宁一直这么下去的会怎么样？”
“不受刺激，就没事。”
“不可能，只要攸宁有思想，与外界接触，她就不可能完全不受刺激。”
“不久之前，她就发病过。”
淳于羲和脸色微变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送了她一条红宝石蔷薇项链，她看着看着就突然不对劲了。”
蔷薇项链......
“卫爷曾经送给季小姐一柄红蔷薇叉子。”叶小鬼说道。
这件事还是叶华磊八卦给他们的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薛玮善摸着眼下的泪痣，“淳于小姐，你明白了吗？”
“并不是只要和卫黎宸分开小丫头就不会受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