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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要论及袁萍清和官太贵妇二姐之间的往来关系,可能会有些颠倒她们的阶层立场。

比如说渴望巴结二姐的姐妹,或远亲,不在少数。

有的想要获得直接的利益,

有的攀点裙带关系为往后埋下伏笔。

可二姐只和袁萍清来往紧密。

而且,袁萍清基本上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二姐。

相隔一定时间,二姐就会主动现身,时不时地喊袁萍清去家里“搬运”点家里仓库堆不完的东西。

坦白说,不知道如果这样说给别人听:

她袁萍清不爱沾光,是否有人会信?

尽管她是真不愿意。

只是这个家,前前后后,靠着花平津的四个轮子,收入是极其得不稳定,她没有资格去“假清高”。

她又何尝不知道家姐的这些东西都是稀罕物。

除此之外,她也担心女儿花寂长年累月之下会习惯这种没脸没皮的“硕鼠”生活;

会对他人的财务有不恰当的认知;

会贪得无厌,会不知感恩,会好吃懒做…

“别人的东西再好,都没有自力更生好。”

她告诉花寂。

“拿人手短,只是我们不争气。”

有时候,这有暗示。

“施比受有福。能成为乐善好施的人,才最难得。”

这可能是她总结出来最有道理的话了。

这些不用她说,花寂都明白。

她的担心不得不说有些多余。

花寂她心里,更多的是感恩。

最起码,花寂没白长一双眼睛。

她看得到,她爸爸花平津从来入不了姨娘的一双眼;

然而这种情况下,姨娘却愿意对她娘俩诸多照顾,惹得她们其她姐妹十分妒忌也不顾。

助她的吃喝、助她的穿着、帮了妈妈这么多不止,还帮她去贿赂师太,保她颜面,林林总总的“恩”,花寂都记得。

自从拒绝家姐的“求助”,袁萍清心里有意在计算着时日。

她不知道最后所谓的旅行,姐姐去了没有。

如果去了,大概几天。

那么这几天,姐夫的腿伤,日常生活是谁在料理?

她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。

又顾虑着瓜田李下,总归是没迈开这一步。

等过了些时日,家姐依然没有联系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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