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糖葫芦，糖葫芦！”
有人在街上喊了起来。
上官玥瞬间就听见了，立刻朝着声音来源处看过去。
路边的小吃都是现做现卖的，山楂洗干净之后在糖浆里滚一圈，然后撒上芝麻，虽然很是甜腻，但是味道却不差。
上官玥跑过去买了一串糖葫芦，然后吃了一颗：“欸，不错嘛。”
“姑娘，要不要再来一串？”
上官玥道：“呃，不然，再来一串吧。”
要了一串之后，她就给顾青衍一串：“给，师父。”
顾青衍看上去很是无奈，但还是接过去了，咬了一口之后，他就不可遏制的皱了皱眉。
好酸，而且也太甜了。
但是看见上官玥吃的很是欢快，也有点儿奇怪。
上官玥见他皱眉，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于是道：“师父，这就是人间滋味，你不要总是高高在上嘛，适当的时候，还是要下来走一走的，不是吗？”
人间滋味，酸甜苦辣咸，不管是什么样的味道，都是极为真实的。
顾青衍这样的人，总是有点儿叫人觉得不可接近，但是相处久了，上官玥也能看出来，他实际上并不是那么不可接近，而是根本不懂什么叫做人情世故。
但是，什么样的过去，才能将一个人塑造成这样呢？
上官玥想不出来，因为在她眼里，不该是这个样子的。
顾青衍这样的性格，不应该是这样，毕竟，太过于不可思议了。
顾青衍看她，然后道：“是吗？应该是这样，但是，我不知道。”
上官玥顿了顿，然后道：“师父，你究竟，是怎么变成这样的？”
顾青衍一顿，然后道：“什么？······？”
上官玥看他，他的眼神冷淡而且带一点儿淡淡的奇异神色，似乎并不明白自己究竟说了什么。
但是向来，应该不会！
因为顾青衍实力强大，不应该没听见，或者是没听懂，应该是不想回答，不然的话，干嘛这个样子？
于是有点儿尴尬，说道：“嗯········，师父，不想说的话，也就不必说了。”
顾青衍看了她好半饷，周围的人流看起来极为密集，都是顺着一个方向走的，只有两个人站在原地，看上去和周围人完全不一样。
他看着她，像是看着一个什么珍贵的物件，或者是，一个象征性的东西。
那眼神悲伤而且难过，上官玥道：“怎·····，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