牟依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周北北呆呆地望着前方。
牟依云走到周北北旁边，笑嘻嘻地说：“我亲爱的周医生，你这是在当望夫石吗？”
周北北轻声喃喃着：“依云，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？”
“你看到了？”牟依云脸上很平静。
“恩，看到了。”
牟依云怏怏地说：“她不是她，只是长得很像而已。”
周北北像机器人一样重复，“是的，她不是她，只是长得很像而已。”
周北北身子微微一顿，她转头直瞪瞪地看着牟依云，“依云，你怎么也认识她？”
“周医生，你是被吓傻了是不是！”牟依云在周北北脑门儿上弹了一下，“你这心里素质，也太差了吧！”
“依云，你怎么认识她的？”
牟依云伸手摸了一下周北北的额头，“没发烧啊！”
周北北紧紧抓住牟依云的双手，“依云，你告诉我，你是怎么认识她的？”
牟依云整个人懵懵的，“北北，你怎么了？”她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吧！
周北北用力摇了摇牟依云的手臂，“依云，你快告诉我！”
周北北一向都很平静，很少会像现在这个样子，牟依云有些吓到了。
“北北，你先不要激动，冷静一下。”
“依云，你快告诉我，很重要。”
“我和悦怡从小一起长大………”
牟依云只说了半截，周北北给她截住，“不是悦怡，我说的是孔月皎。”周北北声音提高了不少，引起了许多路人的侧目。
牟依云一脸茫然的望着周北北，问：“孔月皎是谁？”
周北北的瞳孔又放大了一些，“你不认识她？”
“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孔月皎这个名字，又怎么会认识她。”
周北北怏怏的松开牟依云的手脖子，有些失落地说：“我还以为你认识她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激动过，能问问她是谁吗？”
“以前治疗过的一个病人，不过已经很久了，好几年了。”
牟依云拍了拍周北北的肩膀，“不错啊，好几年的病人你都还记得住样子，不愧是我们聪明绝顶的女博士。”
“你啊！”周北北摇摇头，“又在挖苦我了。”
“没有啊，我这是在真诚的夸奖。”牟依云努了努鼻子，“要换做是我的话，可能是昨天才治疗的病人，今天就忘记了。”
“我还不是一样的，她当时有些特别，所以才记住了。”都这么多年了，她或许早就已经把我忘记了。“对了，依云，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很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