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再多话,她就进竹筒子里了。
宝健拿出钥匙,用附带的小刀割断赵平安手脚的扎带。
“小子,”宝健看着赵平安湿了大半的裤子,“刚是不是你故意尿下来的?”
“哥呀,你是不知道那多惊险呐!”赵平安哭丧着脸说。
“人家小姑娘闻着香薰入睡,我是嗅着天然气醒来的!我好不容易挪到阳台想喊人,但下面的人老听不见呀。”
“所以你就以尿呼救啊?”宝健怒怼他,“你小子仗着年轻就对着我浇的是吧?还大把大把的尿,你这是用肾功能和泌尿系统挑战我!”
“那是意外啊!而且,当时您家闺女一个电话打来!哇呀,我要是电话晚丢半秒,咱就来生见了老哥哥。”
“别吵了。”宝珠上前问赵平安,“你到底还知道什么秘密,为什么张经理他们要置你于死地?”
“姐姐呀,我真不知道。”赵平安说,“我只知道几年前钟副总死后,王总他们请法师来作过法,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。但乌木的事,真的是杨根告诉我,我才知道的。”
“杨根那家伙花花肠子多呀,人又好赌,经常几千上万的赌,但他怎么输都有钱,我也是看他这么牛,我才跟他去偷木头的。后来王总发现乌木不见了,那家伙居然要卖回给王总啊!”
“勒索是吧?”宝珠说,“还真是人为财死,不怕恶人都算了,还不敬鬼神。”
“那是杨根,我可是怂货呀!出了那些命案之后,我压根不敢碰那乌木。”赵平安说。
宝珠骂,“信你个鬼,你怂你还去挖木头?搞不好你也份去勒索!”
“他说的该是真的。”陈了一拉过宝珠,“他要真那么贪财胆大,他就不会来找你了。搭档死了,他把木头卖给别人也能独吞个小一百万。”
宝珠扁着嘴,想想也觉得有道理。
此时消防车已经到楼下了,消防员很快会上来。
“你,”陈了一指赵平安,“装昏迷,不要医院不要醒。”
“为什么?”赵平安问。
“不想死就照做。”陈了一剑指在他脖子上一点,他便软软瘫下去了。
然后,消防员上来,灭火,救人,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。
医护人员把赵平安抬上车时,陈了一的助理保镖们也到了。
陈了一搂着宝珠走过来看赵平安,“这家伙吸入太多天然气了,刚怎么叫都不醒,不知道有没得救啊。”
宝珠偷瞄着急忙上前查看的张秋月,她眉头紧皱,非常紧张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