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鞠躬,恭敬道:
“乌氏主公身体脆弱的地方多处受伤,在加上多日疲劳,这才导致的晕倒,不过乌氏主公有灵力调节身子,我开了些调养身子的药方,休息半月便好了。”
“多谢太医了。”甲茎茎笑道,挥了挥手,让随身的侍女拿上来些东西,被精致的红布盖着,看不出是什么。
“太医,一点小礼,不成谢意。”
太医连连摆手,慌忙推卸:“不成不成,甲副主,万万不可,臣受不起。”
二人你来我往,推卸半天后,他才犹犹豫豫收下谢礼,带着匆匆的小碎步走了。
伥杉并不在乎他们,只听完关于洱一情况的内容后,就闭耳不动了。
洱一身子被太医处理的很好,上身包扎大半,正垂眸安睡,也是奇怪,身子破损成这样,脸上但是没有一点伤痕,奇怪的很。
臭小子,宁愿身子破损不堪也不愿在脸上留下伤疤么?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爱美。
伥杉忍不住想笑,抓着洱一有些凉的手,放在嘴边,一遍遍拿嘴唇吻着,以此来表达自己对洱一的担心。
“臭小子,赶紧醒来吧。”
他声音淡淡的,却有种说不出的意味,带着微不足道的祈祷。
甲茎茎送完礼后无声的进来了,不过他刚进门,看到伥杉这幅模样,倒也懂事,微微一笑,挥扇出去了。
子强进都没进去,听到太医的诊断后,好像松下口气,只在门口逗留片刻,便又回到了他的岗位,守着乌氏府的大门。
当天晚上,伥杉用嘴帮洱一渡了药与淡粥,又帮他简单换了下纱布,在他的周边打下地铺,就这样睡了。
直到第二天一大早,问口迎来一位大客人。
“参见皇上。”
门口的侍卫侍女齐声道。
“哎呀都平身。”皇上的声音极不耐烦,正渡步朝卧房走来。
“洱一呢,他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他大声询问,即使伥杉想忽略,也忽略不下。
“回禀皇上,洱一主公听说还在昏迷,您就算来了,他也醒不来啊。”皇上身边的公公娘娘道。
皇上滋了下嘴:“我让你回答了么,多嘴多舌。”
“……奴才该死。”
他们吵闹的厉害,眼看就要来到卧房,伥杉无奈的将自己的地铺收拾起来扔在柜子里,随意整了整衣冠,等着这位“皇上”进来。
“啪!”
两位公公毫不客气,直接推门而入,并给皇上让出一条道,惹得伥杉白眼连连,现在的皇帝都这么爱大动甘蔗么?这可是病房,能不能稍微注意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