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......”簇簇心有不甘:“峰主您说过,三峰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我还学的这么慢,真的是太不够格了。”
“知道自己不够格,就别自责,赶紧投身炼药才是正理。”阿宗不知何时出现了,叼着个苹果,一身酒气。
他拉长声线,笑道:“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吧。”
簇簇脸一红,哼了一声,扭头走了。
“又喝酒啦。”池幺钥笑道。
阿宗嘿嘿一笑,腿都打弯,却还是走到了池幺钥身边:
“给兆薛王吃的什么东西啊?”
“减轻他身体灵力气味的药。”池幺钥淡淡回复道。
“渍渍渍。”阿宗满脸看好戏的模样:“你很在乎他嘛。”
正中池幺钥心坎,她脸一红,躲闪起来。
“没有,工作而已。”
阿宗一副我什么都能看透的模样,轻在池幺钥脑壳上弹了一下,道:
“喜欢就去追呗,怕什么,一个兆薛王,你又不是追不到手。”
“......”池幺钥扑哧一下笑了出来:“阿宗,你喝多了。”
阿宗眨眼,惊道:“有么?”
“有。”
池幺钥好笑,道出了真相:“你迷糊的时候就喜欢给别人当媒婆,这点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“哪有......”阿宗嘟起了嘴。
“好了好了,你路都走不好了,赶紧去吃点醒酒药好好睡一觉,别管我的事了。”
池幺钥强行将阿宗推了出去,并无情关上了门,硕大的房子瞬间只剩下池幺钥一个人,莫名让她有些凄凉,她走过安静的圆形走廊,抚摸自己最心爱的药器,笑了起来,苦涩极了。
又过了半个月,洱一终于离开了,他走的并不潇洒,甚至有些狼狈,可腰板却挺得很直,像有了什么目标,又或者准备负重前行,总之,这样的洱一很有魅力,让人琢磨不透。
一个半月洱一没见过三峰的任何一个人,但对他们的声音却熟悉的很,通过他们的言语,大概也能猜出他们的人品。
他走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小背包,默默对三峰行了一个很大的礼,池幺钥总觉得,洱一像是在给他们托付什么,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阿宗。”池幺钥叫道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,洱一这样好像在托付我们好好照顾伥杉。”
阿宗随意道:“谁知道呢。”
之后阿宗摆摆手,给了池幺钥一张奇怪的纸符后,提着两罐子陈年好酒也潇洒走了。
池幺钥拿着那张上面画了奇怪符号的纸符,陷入了沉思,她当然知道这纸符的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