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小脸，一点点红润起来，蔓延至耳朵，连脖子都红透。
在他吃人的幽暗眼神下，程恋寻羞得全身火热着。
“卓哥哥，你好坏！”
她脸皮薄，羞得又当起缩头乌龟，小脑袋一个劲儿蹭他颈窝。
“我可什么都没做，哪里坏了？”
卓鼎丁轻拥着怀里的娇嫩小身子。
她十八岁了，该懂的都懂得差不多了。
这样的她一日比一日诱人，可还是太小了。
“就坏。”程恋寻的小拳头捶了下他肩膀，“你最坏。”
羞死人了。
“做了坏事才能称为坏，小心我名副其实的对你坏。”
微凉的大掌下移，落在她白嫩可人的细腿上。
他掌心的凉意，似带着火热的魔力，刺激得程恋寻浑身一颤。
她心里知道。
卓哥哥向来有分寸，最多就吓吓她，不会真把她怎么样。
“书上说，男人忍多了对身体不好。”
从她断断续续的娇羞声音就知道，她更不敢抬头看他了。
卓鼎丁眉心微动：“什么书上看的？”
谁给她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？
真该死。
她关于这方面的知识，该由他亲自教导才对。
“就、就书上。”
小手摸索着，爬上他的脸。
“书上还说什么了？”
男人嗅着她发丝上的清香，鼻尖一下又一下的轻蹭着。
“书上说、说……”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，爬过他高挺的鼻梁，扒拉下他眼皮，让他闭上眼，“可以用手……”
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，但两人紧贴在一起靠得太近。
再加上卓鼎丁耳力好，一个字不落的全听见了。
他脸一沉，气息不稳。
她看的都是什么书！
“所以呢？”
他的墨眸漆黑一片，深不见底，强力压制着最深处的汹涌暗流。
“所以你、你不要忍，我、我可以帮你……”
程恋寻真真是羞得没脸见人。
明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的脸，手还是牢牢贴在他眼皮上，不让他睁开眼睛。
平稳行驶的车速中。
后座寂静无声，只余男人越渐粗重的呼吸声。
卓鼎丁努力平复着，但心爱的小家伙，第一次谈论这种私密话题，他忍得很艰难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