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真相比较残酷，但让她看清楚，璐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对她没坏处。
免得被卖了都不知道。
“……”程恋寻的脑子本就有些混乱，这会儿更乱了，思绪混乱中试探道，“市长是二婚？”
“嗯。”骆至晋再次点头，“我是他前妻生的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惹起他的伤心事，程恋寻略感歉意。
她之前真不知道这事。
难怪她一直觉得，他和璐绫的母子关系，有点奇怪，有些时候看起来不太和谐。
“没事，都过去了。”
嘴角微微一扬，骆至晋不甚在意道。
现在的生活，他都习惯了。
“那你妈妈呢？”
她问。
“离婚后，她移民去国外了。”
如果她没移民，他可能不会在骆家长大。
“你不喜欢璐绫，是吗？”
明知道的答案，可她还是忍不住问。
如果是她，她也不会喜欢。
就好比，她一直都不喜欢宁妖。
即使宁妖是她的亲姨，但这层亲戚关系，更让她讨厌宁妖了。
“如果不是她，我亲妈不会一气之下离婚。当然，可能没有她，也会有其他小三。他们的婚姻很早就出现问题了，离婚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对璐绫这个继母，我算不上喜不喜欢，她对我其实还不错，后妈当得挺好的。”
所以两个人的母子关系，表面看上去，其实还可以。
只是他心里，一直接受不了她。
“挺好的吗？”
她神情落寞的低下头。
对继子挺好的，对她这个亲女儿，就不闻不问，丢弃这么多年。
不是两年，是很多很多年。
“表面挺好的。”骆至晋又解释着补充道，“就像她对你，看起来很好，不是吗？”
骆至晋有经验，多年的生活阅历告诉他。
璐绫对别人的好，不能深究。
表面看着好，自己感觉也挺好，就够了。
深究了，容易伤心。
“她在我很小的时候，就知道抱错了，为什么小时候不把我接回来？”
直觉告诉她，骆至晋能告诉她答案，所以她问了。
“也许不是抱错。”
骆至晋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，才说出这句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