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劳资就不信，劳资看不懂。”
越湛自信自己又不是文盲，好歹也是读了高中的，只是没读完，基础水平只是初中左右，稍微会做一点难题，他这会儿害怕自己以后跟林清栀的代沟越来越大，强行逼迫自己看起了蒲杨送的书。
非要明白现在的小孩都喜欢什么。
可是等越湛看完了那短篇小说，他整个人都懵了，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些字眼句子，一句一句，仿佛有个旗袍女子在漆黑鬼魅中念给他听，故事里的男主角许峰仪站在他面前，像是照镜子似的看着越湛。
你看我，我看你。
谁也不肯认输。
“见鬼！”
男人狠狠把书往旁边一摔，一脸烦躁地躺下去。
什么鬼书，秽乱伦常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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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考是六月七号，六月八号两天。
也就是说五月是高考前最后一个月。
偏偏还有个劳动节。
越湛不知又发了什么幺蛾子疯，过节不回来，林清栀沉迷复习，无心计较。
还剩下一个月的时间，她就高中毕业了。
倘若可以，她希望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是双喜临门，因为她已经决定要在那一天，正式告诉男人，自己隐藏了很久很久的心事。
从他第一次相亲开始，久远得林清栀自己都未曾发觉，那时她只是个十岁的身体，可是二十岁的灵魂在躁动嫉恨不安里煎熬。
然而，还没等林清栀整理好情绪，林建国上门了。
“清栀，最后一个月，至关重要，跟爸爸回去住去！”
男人仿佛是为她的私事操心似的。
林清栀断然拒绝：“不行，我不回去，玫姨和林月季会故意破坏我高考。”
女孩说得很直接。
林建国脸上挂不住：“不会的，你玫姨不会破坏你高考，我们在家都商量好了，要全力帮助你冲刺。”
哟，说得这么好听。
林清栀心里防范心骤起，有什么目的？
难道……
“爸爸，月季在家休息得怎么样了，她还会参加高考吗？”
林清栀幽幽问。
林建国点头：“会报个名去一下，意思意思。”
呵！果然！
林清栀心下冷笑，明明哪里都考不上还要去参加高考，这是打定了主意要自己和她交换成绩吧？
全力帮助她冲刺，然后把胜利果实给林月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