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什么事儿是劳资不知道的。”
越湛走到门口去拉灭了灯，抱着一床被子直接上床，一铺一钻，躺下了。
林清栀忍不住用脚踹他：“你干嘛，你下去。”
“哦嚯，来来来，我们来回忆一下两年前劳资在公园里抓到你和娘炮的那个晚上，你对劳资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。”
越湛活生生抢过一半枕头，坏坏地打趣。
林清栀把脑袋往被子里一缩，没好气地嘀咕：“我懒得理你。”
“懒得理我？还是亏心事做太多了。“
越湛现在回想起从前那些事都觉得好笑，她还真是花招百出，那个时候还逼着他脱裤子，他要是不脱，她就脱，吓死他了。
“咿……”
男人枕着半边枕头，忽然起了疑：“你是哪里学来那么多花招儿的？按理说不可能啊。”
她再聪明也不可能十六岁就会用这么多花招勾引男人了吧？
而且还是山村长大的纯朴姑娘。
后来被自己带到申城来，也没经历过什么不得了的事儿。
怎么就懂那么些事儿呢？
“我……”
林清栀心头咯噔一下，心脏跳个不停。
她是结过婚的人，她什么不知道？
越湛不懂的，她都懂。
“你管我。”
女孩翻了个身，背对着他。
越湛不明就里，到头来还是嘀咕：“你什么都好，就是有时候不像个孩子，吓人。”
“吓死你算了。”
林清栀卷住被子，这回是真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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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到了年关。
林清栀早已经乖乖听越湛的话住进他分配的公屋，这里的军属大院儿凋敝陈旧，处处都流露出六七十年代的气息，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改革开放风潮的影响似的，不过墙上的标语倒是用红漆重新刷了一遍，旧的口号过去了，新的领导人口号又上来。
住的人老去，新的一代正在成长。
周围住的军嫂都不晓得她是越湛的什么人，平日里也不见她出来走动，偶尔嘀嘀咕咕的，都猜疑她是越指导的未婚妻。
这个年代岁数隔个十二岁也很正常，许多军人都是等到二十八九，乡下家里给说个十八九岁，二十出头的女人。
主要是越湛从不跟人解释，随那些女人家说去。
对此，林清栀毫不知情，她每天躺在家里吃喝拉撒睡，再就是反复研究当初抄下来的那本古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