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佩服不佩服？”
男人揪住她的脸蛋子。
林清栀愣愣地点头。
越湛满意勾唇，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少年般爽朗的笑。
那是林清栀这么多年来没有见过的，青涩而年轻的笑容。
他一定有过，但不是在她面前。
彼时他们换了身份站在一起，一切又不同了。
然而越湛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，林清栀忽然一把攥住他的大手：“艾玛，我真的太佩服你了，佩服得五体投地，五脏六腑都恨不得吐出来送给你，你这么厉害，让我跟着下墓呗。”
她是惯会见缝插针的小市民。
越湛觉得头疼，这个女孩什么都好，就是有时候贼精。
“下麻痹下，挖别人祖坟这种损事做了要损阴德的，部队这么多大老爷们，要你一个女的下墓？”
他断然不会同意。
什么借阅古书啦，都好商量。
有危险的事情，绝对不行。
“我会小心的，我自己会看机关，我……”
林清栀百般解释，都化在越湛那冷冰冰的神情里。
“好吧，当我没说。”
女孩很识趣的闭嘴。
男人这才揉了揉她的脑袋：“乖乖听话，好好活着，就是给国家和人民做贡献了。”
林清栀气愤地打掉他的手：“你瞧不起我。”
“谁瞧不起你了，昨天开会给你多大脸儿啊，是不是，天王老子来了，劳资都不会捧他，你看看你，被我捧的……”
越湛笑嘻嘻的，连他自己都意外，他会这么迁就一个黄毛丫头。
喜欢归喜欢，也不必这么过分。
然而有些事情，谁知道呢。
“我又不要你捧，是你自己不放我走。”
林清栀忽然脸蛋火辣辣的烫，她觉得自己又无形中受了越湛很多很多恩惠，可是她没有办法偿还。
她已经欠了他很多，现在还要继续欠下去。
“是是是，你没要我怎样，都是我一厢情愿的，我犯贱，你就高抬贵手，受着吧，我还有事，先走了，记住了，别闹，好好活着。”
男人转过身，指了指她，然后大步流星往前，那姿势帅极了，林清栀刚打赌她两辈子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。
也许光看脸，越湛是无可挑剔的。
可是这个年代，又不是什么男色消费时代，看脸有什么用呢？
她要的安全感，那张脸又给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