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笑，你看，我会！”
林月季气鼓鼓地林清栀嚷嚷。
林建国喊了一声，“走，咱们吃饭。”
他算是跟沈玫杠上了。
可叹沈玫吵架也没有吵对点，愣是等到把饭都做好了，才来跟林建国吵吵，最后反倒是亏待了她自己。
林建国吃完饭，烧开水让两个孩子先洗澡，自己去房间找孩子穿的汗衫。
林清栀这才第一天来，没有换洗衣裳，林月季比她小两岁，没有她高，虽然她瘦小，可是穿上林月季的衣裳还是显得滑稽，那衣裳短小的肚脐眼都露在外面。
晚上，林清栀躺在书房的一张折叠床上。
这里铺了一床铺盖，想来是沈玫之前收拾出来给她的。
上辈子林清栀连书房的铺盖都没有，她就睡在一个比厕所还小的杂物间里，门不关，不然闷热得中暑。
这辈子一切似乎在悄无声息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，这变化具体是出自于哪里，林清栀自己都不清楚。
“吱呀一声，”门开了。
有个小脑袋瓜子从门边钻出来，吓了林清栀一跳。
“干啥？”
林清栀警惕地问。
林月季嗫嚅，“爸爸让我来这里睡。”
“啥？这么小的床，我们两个咋睡得下，你还是去跟爸爸睡吧，免得把你挤掉下去。”
林清栀一口拒绝，她才不要跟林月季睡，做梦！
“不会的，我睡觉不爱乱动。”
林月季噌地一下小身子挤进来，小脚丫子啪啪啪跑到林清栀床边，小腿一伸，爬上来。
一个布娃娃往中间一放，人整个躺下来，“喏，睡吧。”
林清栀傻眼，她几乎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“你这是干啥？”
“好孩子睡觉不说话。”
林月季翻了个身，屁股丫对着她。
林清栀无语地躺下，顺手把旁边的开关线一拉，整个屋里光线寂灭了。
乌漆麻黑里，忽然又想起来一声口哨声。
林清栀傻不愣登的，不明所以。
这个傻比到底在干嘛？
林月季一个人背对着林清栀，满心满眼的不服气。
她会吹口哨，敢不和爸爸妈妈睡。
这个野丫头会的，她都会！
她绝对不允许这个野丫头瞧不起她，绝不！
＊＊
第二天一早，林建国自己叫两个孩子起床穿衣服，说起来娶了沈玫，但是结婚这些年，林建国伏低做小的次数还不少，洗衣做饭也算家常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