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湛眉头不满地蹙起，秦聚却权当没听见，反而笑眯眯地睨着他们，抓住越湛一个道德污点可不容易。
带越丽华来，还真是来对了。
“你高中的时候忙着和老师谈恋爱，自然是不清楚我的事儿。”
林清栀眨了眨眼，愣是把那个人渣语文老师的事儿推到越丽华身上。
越丽华却根本不怵，“那个老师不是跟你表白么，怎么跟我谈什么恋爱，清栀，你不要以为其他女同学都像你这么开放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越湛一杯红酒泼到她脸上：“混账！”
越丽华被泼懵了神，等回过神来，发现越湛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盯着她，心里渐渐害怕起来。
“大……大哥……”
越湛起身，咬牙：“你既然喊我大哥，也要记得喊她大嫂！”
说完，男人拉起林清栀的手，大气不打一处来：“清栀，我们走！”
秦聚没成想好好的饭局弄成这样，他也没有存心要给越湛难堪，只是时不时噎他两句。
不过越丽华惹怒了越湛，那可是他们越家的事儿，怎么不关他秦聚的事儿。
男人慢悠悠给女人擦了擦脸上的红酒，玩味道：“你怎么敢惹你大哥不高兴……”
越丽华气呼呼道：“他就知道他那个小贱人，从来不把我当妹妹。”
秦聚心说，那也不是……
他带越丽华走的时候，越湛还叮嘱，要秦聚好好对待她呢。
“怕什么，还有我疼你。”
男人拥她入怀，有那么一片刻，是留恋年轻女人身上的芳香……
只是越丽华也不再年轻了，她三十岁，到底少了些少女的纯粹和天真，很快，秦聚清醒过来，他明白他渴望的，和怀里这个女人不能给与的。
女色，原本就是蒙蔽男人的，而越湛，始终是陷进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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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栀被越湛一路拽出来，手腕都拽红了，她咬牙硬扛着，等到出了酒店，男人松开她，才发现她手腕红了一大圈。
“你怎么不叫?”
越湛诧异。
林清栀走上前拥住他：“你正在气头上，我怎么能惹你烦心。”
如此善解人意的可人叫男人心头一软，浓浓的愧疚盈满于胸。
他环抱住怀里的女人，深吸一口气，将整张脸埋在她发间：“清栀……对不起……都是我不好……”
是他让她白担了这些污名。
其实……
他不该那么轻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