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静瞳孔微张,一瞬间有些恍惚,眼前的人仿佛真是记忆中的大堂哥,高冷严峻,从未有过如斯温柔。
“大……大哥……”
她呼吸急.促,氧气罩里传来粗喘。
越湛赶紧制止她说话:“不要说话,你现在还很虚弱,不能讲话。”
他眉头微蹙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。
或许是当年他的堂弟以这种方式在他面前死去,临死前还同他约定,一个在人间,一个在天上,一起守护一个女人,让她幸福。
越静坦然闭上眼,眼角落下一滴泪。
越湛不明就里,还是用卫生纸拭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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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两个月过去,越湛难得这么忙,林清栀起了疑。
她正要致电去越湛军区,谁知传来男人回家的消息。
居然回来了?
林清栀略微勾唇,心道是不是有好戏开锣了。
却没想到越静没跟他一起回来,男人只字未提越静,林清栀也不便问,只怕打草惊蛇。
男人大中午回来,没有胃口,连午饭都不吃,冲凉完就要睡午觉。
林清栀帮着脱衣裳,她站在他面前,垂首解扣子时,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,看花了男人的眼。
越湛动情地握住她的手,眼神里欲火缭绕。
却不曾想,赵红梅突然硬生生闯进来,“阿湛!静静呢,静静怎么没回来!”
林清栀惊得满脸通红,迅疾将手从男人手里一抽。
赵红梅鄙视地给了她一记眼刀子。
白日宣淫,不要脸!
越湛面露苦涩:“二婶,静静受伤了,还在部队重症室监护疗养。”
“啥!受伤了!”
赵红梅咋咋呼呼地跑过来,一下子挤开林清栀,凑到越湛跟前。
“哎哟喂,那是怎么回事啊,怎么会受伤啦!”
越湛无奈宽慰她:“是为了救我受伤的,已经抢救回来两个月了,现在还在疗养,要小半年才能康复过来,恐怕想要痊愈得一年多。”
那么严重的伤,也亏得那女孩子那么大胆量。
林清栀瞬间捕捉到不得了的信息:“受伤?”
她狐疑地扫了赵红梅一眼,眼看那女人神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惊讶,再结合越湛说的伤情严重程度,恐怕不是蓄意设计的,是突发事件。
越静怕是差点死了吧!
“我苦命的闺女哟!”
赵红梅哭哭啼啼地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