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柔一愣，“你在哪里搞的？”
“冰箱里啊。”乔楚开了两瓶，递给她一瓶，“喝吧，一醉解千愁，这是在大哥家里，放心大胆的喝，不用担心什么。”
迟疑了一下，战柔最后仰头喝了。
她喝的又急又猛，乔楚拦她，“慢点慢点……”
战柔推开她的手，继续喝。
没一会儿的功夫，大半瓶啤酒就下了肚，战柔的一张脸，也慢慢的红了，眼神也由开始的清明，渐渐迷茫朦胧起来。
然后不用乔楚问，战柔就把心里一直憋着的话，全都说了。
“他心里的白月光和我是一个学校的，校花，长的特别漂亮，很文静，不爱说话，学习成绩也特别好，学校里很多男孩子都在追她。”
“我就不一样了，我是学渣，长的不好看，性格还像男人，和学校的里男生都是称兄道弟。”
乔楚一脸不可置信，“四姐，你长的这么漂亮，还说不漂亮，那你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了？！”
战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，“还是我们小汐嘴巴甜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，你不仅漂亮，性格也好。”
战柔哼哼两声，靠在沙发上，喃喃自语：“我要是长的漂亮，人也好，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……他以前对我那么好，也爱跟我在一起，后来认识双双后，他的眼里就没有我了……”
这个他……是战霈霖吧？
乔楚长叹了口气。
爱情是苦的，真相是涩的。
如果战霈霖和战柔彼此都不知道他们是兄妹，这样战柔的痛苦，会不会就少了许多？
战柔一直忍着的眼泪这时候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，乔楚心里跟着难受，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。
“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是陈雅静，他不是不知道，可他却把陈雅静收在身边当助理……”
“他是故意的，故意气我，故意针对我！”
“双双死后他就恨不得杀了我，当年要不是阿迟拦着，我就死在他手上了……”
乔楚一愣：“二哥喜欢的女孩子，不在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她是怎么去世的？”
战柔痛苦的闭上眼，当年的事细细碎碎的钻进她脑子，“双双的死，我有责任，老头也有责任……这么多年了，战霈霖不愿意原谅我，和老头的关系也很差，你那个时候还小，对这些事肯定不清楚……”
乔楚又是一阵错愕，那个女人的死，竟然还和战成国有关系啊。
难怪战霈霖和战成国看起关系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