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推开，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站在门口，鹰隼一遍锐利的眸子，盯着浴室里的……乔楚。
他的目光太具有压迫感，让乔楚不敢直视他。
战天臬硬邦邦的声音从牙缝里钻出来：“出去！”
是对战柔说的。
战柔一时没反应过来，怔怔道，“大哥，我们……”
战天臬冷冽的视线扫过去，“你的帐，我等一下跟你算，现在，滚出去。”
好吓人啊。
这是真的生气发怒了啊！
战柔从来没有见过战天臬用这样冷漠的声音跟她说过话，她腿肚子都在打颤，一溜烟的就跑了。
“小汐，我帮不了你了，你自求多福吧~”
她跑出去前，留下这么一句话。
乔楚只觉得晴天霹雳，双腿都有些站立不稳。
浴室里的排风扇还是‘嘶嘶’响着，冷气打的也足，乔楚牙齿打颤，冲对面的男人笑起来，“大……大哥，你你……你有事吗……”
因为心虚，她说的结结巴巴。
乔楚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怂过，现在的她，没脸见人。
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尽管身上穿着衣服，可在战天臬居高临下的审讯般的气势里，她觉得自己是赤裸的。
浑身都不自在。
“大哥……”她弱弱的开口叫。
战天臬没有说话，朝她一步步走过来。
每一步都带着逼仄的压迫感。
乔楚情不自禁后退。
最终退无可退，她被身后的盥洗台挡住。
战天臬也在她面前停下，他身体像铁塔似的笼罩，她被困在阴影里。
心肝一颤，乔楚没出息的低下头。
战天臬目光幽深的盯着她，像是要把她看穿，良久，他一字一句：“抬头，看着我。”
声音不带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。
不抬！
乔楚决定当鸵鸟。
社线里，身姿挺拔的男人西装革履，脚上是昂贵的手工定制皮鞋。
她看到他的手，紧紧握成拳头，似乎在压抑着什么。
“让你抬头看着我，没听到？”
他厉声道。
乔楚心肝一颤。
完了完了，她觉得自己今天要死了。
这语气太可怕了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战天臬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