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楚觉得自己也是挺厉害的。
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。
这拍起马屁的功夫，也是一流。
果然，战天臬被她的话逗乐，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，“你见风使舵的本事，学的越来越精了。”
乔楚一本正经，“什么见风使舵？我说的第一个字，都认真的！”
战天臬没有跟她纠缠这些，直接说：“我和你妈，确实说了一些。”
乔楚的耳朵竖了起来，“说了什么？”
“说了一些你的身世。”
乔楚一愣。
她的身世？
她的什么身世？
她迷茫看他，“大哥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战天臬没说话，就这样看着她，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，良久之后，他才说，“你妈告诉我了，说她为了荣华富贵，才决定让你女扮男装。”
乔楚一副‘我早就告诉过你’的表情，“对啊，就是这样的，我跟你说过了。”
战天臬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呃，你和我妈在书房里说了这么半天，就只说了这些吗？”
战天臬点头，“差不多。”
“就没有说别的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那乔楚就奇怪了，宋婉君出来的时候，明明有点不对劲，怎么到了战天臬这里，就是正常的对方了呢。
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战天臬的手机响起来，他起身去接电话，修长的身体站在窗边，声音低低沉沉的：“行，我马上过去。”
说完，他挂掉电话。
乔楚懂事的起身，“大哥你还有事是吧，那我不打扰你了……”
乔楚说着就要出去，战天臬开口叫住她，“等等。”
“嗯？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战天臬朝她走过来，盯着她看了两眼，“你以后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什么打算怎么办？”
战天臬皱眉，“一直这样扮成男人演下去？”
“呃……这样不好吗？我觉得挺好的啊，而且我演技也好，装的还像，谁都看不出来……”
战天臬一字一句，“以后换回女装。”
乔楚脱口而出，“那不行！”
战天臬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活了这么多年，都是男装，你让我忽然变成女人，我……我不习惯！”
战天臬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