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楚笑道：“你别担心，不是坏人，就是几个同学，我们在外面吃烧烤呢！”
“地址。”
“……你要干什么？”
“找你。”
“你别来！”乔楚说，“都是几个女孩子，又没有男孩子，你来做什么啊。把我同学吓到了怎么办，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，这才几点啊，外面热闹着呢，又安全，不会有事的，你就放心吧啊！”
战天臬凝神细听了一会儿，才问道：“你在外面吃烧烤？”
“是啊！”
“怎么听着这么安静？”
“……”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，乔楚才说：“哦，我在洗手间接你的电话呢，外面太吵了，看到是你打来的电话，我就直接来洗手间了，这样安静一点。”
战天臬无话可说。
“好了好了，就这样，不说了，你忙了这些日子，肯定很累的，不用记挂我啦，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，我们明天见大哥。”
战天臬：“小五……”
“嘟嘟嘟——”
战天臬的话没有说完，那头就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。
被挂掉电话的男人磨牙：“这个小混蛋！”
坐在驾驶室开车的姜哲好几次眼神看过来，带着打量，狐疑，好奇，还有一点小惊讶。
战天臬盯着手机，头也没抬，却说：“看什么？有话就放。”
姜哲：“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清了清嗓子，姜哲说：“刚才给谁打电话呢，这么温柔。”
战天臬这才斜睨他一眼，“怎么？我平时很凶？”
凶不凶你自己心里不清楚！
姜哲尴尬笑了笑，“那现在是回去，还是去接人？”
“接人？”
“你不是说想见打电话的人吗？”
战天臬道：“开好你的车，少八卦。去中山大道的香山公寓。”
“不回战家啊？”姜哲摸着下巴，“这地方，不是上次战霈霖带我们去的公寓吗？你那个妹妹不是住那里？这么晚了，你去一个女孩子的住处，不太好吧。”
“少啰嗦，开你的车。”
姜哲耸耸肩，没说什么了。
战天臬找了姜浩的号码出来，“你这个弟弟，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，有什么事，就急成这样？”
“完蛋！”
姜哲忽然一拍脑门，“浩子找过我，说找你有急事，让我去给你说一声，我去找你，结果你睡着了，想着等你休息好了，我在去转告他的话，结果一忙起来，我全忘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