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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伏山十二府不在后,缜密的严防在半个月后也全部到位。而玉虚发现五指山出问题三日来没任何举动,确让东皇零纳闷以借口找督察使聊天为由去了禁院。

掌仪府,东皇温岭搀扶东皇温梓进浴室,丫鬟送酒水停下后,东皇温岭才含笑道:妹妹,陛下肯定又去那个鸾仪那了。

东皇温梓含笑:姐姐,理她作甚,现在大伏山可在咱们手里,她的人想出去那也待问问我答应不答应。

东皇温岭含笑:是呀!谁让咱家妹妹能把陛下给拜倒了,可苦了姐了,天天看着哎!

东皇温梓含笑:要不我给姐找个开心果如何?

东皇温岭无奈摇摇头:你呀!姐都不放过,在那?

东皇温梓才拍拍手。

五指山,玉虚大致理出后走到祠煜座的位置,看着桌面闭目深呼吸调整神态。将压迫感融合后左手便落下放在圈椅的狮子上,这一放皱眉站起翻过凳子:笔墨纸砚。

千香听后赶忙召出笔墨,稍许玉虚从张老那学的拓印把扶狮腹下的文字给拓印了出来。玉虚看了看召出夜明珠刺注魂把夜明珠光方大,文字虽然是错乱的反印刻拓,可玉虚还是看了出来。回头看青牛:没月。

青牛听后皱眉,青青思索片刻后:没月,何意?

鳞娃看看字:张阔不是说来的时候是暴雨吗?没月也很正常。

青牛纳闷:没月,天上没月,可人在屋内意思是没见到本尊,月指的是本尊的名字。这可就麻烦了,内庭有月字的人可多了去了。

玉虚听后坐下起笔:总比没有头向的查要好的多。

千香听后沏茶写下半夜月圆四个字,青青看后:这里后半夜月是最圆的,不应该是月字才对。

青牛听后皱眉:确实不是月,但他跟月有关。

玉虚听后停下:谁?

青牛闭目:我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,为的是传信,如果当时动了恐怕信都传不出。

鳞娃听后无奈:你倒是说谁呀?

青牛睁开眼看玉虚:很可能是外号天狗的怪物,你知道去找谁打听。我只听青牛提过其使用的刀叫燎空,所以人送外号天狗。

玉虚听后立刻起身被千香拦住,玉虚才无奈坐下思索片刻后起笔以书面告知孙蓝。

次日,采集草药的孙蓝提前回来,三十几个娃娃头在天鸿严厉训教下,以是刀枪剑戟飞舞斗技。看娃娃苦练的天鸿含笑看的有滋有味,待挺着大肚的孙蓝到一旁后。天鸿发现后赶忙搀扶:怎么又去菜草药了。

孙蓝含笑:娃娃们也需要识别草药后,你才能放心让他们去谷中,我又没事多晃动晃动也好。

天鸿送孙蓝进草药坐下后煮茶,孙蓝才从篮子拿出信:刚到的,玉虚亲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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