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，这个年过得，一点年味儿都没得。”
张贵伸了个懒腰，全国禁燃烟花爆竹，又赶上了疫情，全员家里蹲，哪来什么年味儿。
“你就知足吧，还有灶王爷给做了开年大餐。”
胡乃贞拍了一下张贵。
“掌柜的啊，你挺闲？”
一扭头差点闪了脖子，陈睡仙居然下楼了？
“老陈你不睡觉？”
张贵稀罕地看看陈抟。
“哎呀，想睡来着，这不是给包老黑一连四十几个夺命追魂call喊醒了嘛。”
陈抟一脸郁闷地挂着个“清明符”，不用这玩意儿保持不了清醒状态。
“包老黑……包大人？”
张贵愣了愣，反应过来是谁。
“啊，对对对，刚认识的时候那货还是个小白脸，后来传得越来越偏，丫的就变成黑炭头了。”
陈抟感慨地捋捋胡子。
“听说嫦娥还要老包给那个月牙的版权费。”
申公豹吐了句槽。
“……好吧，我们不研究这个问题，包大人找你干嘛？”
张贵觉得这种破事儿真心毁神仙形象，还是略过吧。
“哦，他那有个新部门，叫……叫啥来着？”
陈抟挠挠头。
“‘万界喊冤办公室’，隶属天庭刑部。”
吕洞宾翻了个白眼给陈抟补充道。
“啊，对，就是这个‘万界喊冤办公室’。”
陈抟点点头，一脸恍然大悟。
“这个……什么什么办公室呢，就是专门接收我们大世界下面的各大小世界的喊冤的。”
陈抟可能睡多了，记性不太好。
“嗯……能不能说重点？”
申公豹一边觉得听八卦都听得好累。
“重点就是，包老黑正在处理一个案子，走不开。现在过年嘛，大家又放假，刚好轮到我值班，要暂时代理一下业务。”
陈抟一摊手，说重点就说重点。
“等等，你旅游局的，和刑部八竿子打不上关系，为毛是你暂代？”
申公豹一愣。
“本来是太乙真人暂代的，他在刑部有挂职，可是他说要开会，所以……”
陈抟耸耸肩，上头压下来任务，有啥法子？
“所以现在怎么着？”
张贵倒是觉得说了半天还没听到喊他干嘛。